景黎笑弯眼睛,不在意地摆摆手,“不用道歉,换要找人假结婚,也肯定要先做调查,不然风险太大。”
奶黄包玩够磨牙棒,又跑过来,跃跳到沙发上,在景黎身边躺下,脑袋枕在景黎腿上。
景黎垂下眼,摸摸它
也没有其他人问过他,纪昀章是第个。
抱枕边缘被捏出褶皱,景黎声音很轻:“累,很累。”
“还偷偷哭过鼻子,也想过离家出走,不过当时他们严格控制零花钱,说怕学坏,根本没钱走。”
安静几秒后,他收敛好那瞬间,bao露出脆弱,又说:“但怎说,长大以后再回想,其实挺感谢他们,没有他们逼学,这些技能无法成为履历,也不会像现在这优秀。”
“他们对严格,对要求高,其实无所谓,能理解这是他们爱种方式,尽管里面掺杂他们私心。”
徐达野今晚说很多景黎事,多数都是有趣、好玩事,那些难过、不开心、不愉快都被带过。
可有些事,即便带过,也能从只言片语里窥见。
何况,景黎过去度将微博当做日记,自己就在上面记录很多,纪昀章在最早让安嘉明搜集他个人信息时就看见,只是当时不够熟悉,他维持着礼节和边界感,景黎不愿提,他就不问。
景黎愣几秒,摇摇头,“不会冒昧。”
他换个更加舒服姿势,盘腿坐在沙发,捞个抱枕抱在怀里,手下下地揉捏抱枕角,斟酌组织语言后,缓声说:“他们虚荣、强势、不服输,事事都要争第,从小就在跟家族里每个孩子比较。”
纪昀章静静聆听着,到这里,开口问:“你不是因为这些不再跟他们联系,他们还做什?”
景黎表情淡下来,他垂眸,盯着怀里抱枕,半晌,“纪老师,好像没告诉过你,是同性恋,喜欢同性。”
“知道。”纪昀章告诉他,“有让安嘉明查过你信息,你从来没有隐瞒过你性向。你喜欢同性,也是选择你原因之,否则,会耽误你。”
景黎抬起头,重新笑起来,“纪老师,你未免也太坦荡些。”
纪昀章跟他道歉,“很抱歉。”
“他们学钢琴,要学;学跳舞,要学;学绘画,学古琴……但凡他们学,都要学,而成绩也必须保持第,不能落下。”
纪昀章:“所以你会那多才艺?”
景黎点头,“嗯。”
“累不累?”纪昀章看着他,眼神很温和,也有疼惜。
累吗?累。他过去每天练舞、弹琴、还要认真读书,世界里只剩下父母为他规划生活,找不到喘息空间,他父母从来没有问过他句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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