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纪昀章，景黎闭上眼睛。
就今晚、就现在，让他脆弱
次，让他越界次。
—
安嘉明之前提过
综艺，他很快就找到
档合适，给纪昀章和景黎打视频电话。
因为没工作，两人都没去工作室。
他记得那天并不冷，太阳很大，可他却觉得冷极，比他在剧烈降温A市都冷，寒意不断钻进身体，冰冷彻骨。
或许是又想起那时心情，景黎这会儿也莫名觉得冷，他抱起奶黄包。狗体温比人稍微高点，抱着它，景黎觉得很温暖。
“景黎。”纪昀章突然喊他。
“嗯？”他看过去。
“
能拥抱你吗？”纪昀章望着他。灯光下，他眼眸沉静而温柔。
脑袋。
“父母接受不性向。之前说过，他们好胜、虚荣、强势，是同性恋事实，让他们觉得很丢脸，无法在亲戚朋友面前抬头。”
纪昀章问：“为什
要那早出柜？”那时他还没高中毕业。
景黎抿下唇，“当时父亲因为想争取笔订单，为增加砝码，希望答应对方女儿告白，跟她交往。那个女孩是家里独生女，很受宠爱。没答应，直接出柜。”
“你做得很好，你没有伤害她，没有辜负她喜欢。”纪昀章语气温柔，像微风轻抚。
电脑放在桌上，景黎和纪昀章坐在起，因为镜头能拍摄角度有限，他们坐得很近，肩膀挨着肩膀，腿挨着腿。
和纪昀章靠得太近，景黎脚不小心碰到他，纪昀章皱下眉。
“你脚怎这冰？冷？暖气
心仿佛被什用力撞下，麻痹和颤动蔓延到指尖，景黎不自觉松开奶黄包，怔怔、安静地回视他。
询问遍遍在他耳边回响，不断撞击他理智。
理智是多脆弱事物啊，根本不堪击。
他看见自己点头，然后被纪昀章抱进怀里。
拥抱纪昀章和拥抱奶黄包不样，奶黄包体温虽然高，可它不会拥抱他，纪昀章可以。好有安全感。
“嗯，她现在过得很好，她之前还发微信祝福们。”景黎说。
“就这样，高考以后就离开家，没再回去过，他们也没再联系。”停顿会儿，景黎自嘲地笑下，“大概确实对失望透顶，觉得没用，他们……”他呼出口气，“生第二个孩子。”
经历徐达野母亲事，那段时间他又帮着徐达野跑好几趟医院，见到太多悲喜冷暖和无可奈何，他不希望自己未来也会因为“子欲养而亲不待”而感到后悔，便想或许他和父母可以好好聊聊。
只是他刚到小区门口，便撞见他父母刚从外面回来，两人喜上眉梢，在商量孩子名字。
原来，他母亲已经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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