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挂电话呀,女人要哄呀。”任唐苦口婆心,“她怎麽都没错,去给她打个电话解释清楚,不用教你吧。”
“你总是这麽解释?”
“老婆还好啦。经常天两天没回去她都不找,所以羡慕死你。”
季师益叹口气,给周芳打电话。她先是不肯接听,切好几次,後来终於不情愿地听,声音都是鼻音。
“哭?”
季师益挂电话,在门口站会儿。回到房间,邱景岳已经还是坐那儿看电视,见他进来,笑问:“太太吗?”
“是啊。”
“挺关心你。”
电话又响,季师益有点尴尬,转身又出门。没看清楚就接,忍住不悦喂声。
“你在干嘛?你老婆打电话问你在干嘛。”任唐声音。
“什麽师兄呀?”
“会务组,刚不说吗?”
“哪个嘛。”
季师益有点无奈:“说你也不认识啊,为什麽要问这麽清楚?”
“当然要问清楚啦,万不是什麽师兄,怎麽办啊。”
下唇贴在瓶口外圈,水进时候,稍微收缩下上下唇,可能喝得急,有些从嘴角渗出来,他用手背擦擦。
季师益转头看电视,放是国家地理频道。看会儿沙漠熔岩之类场景,也不知道电视说什麽。那个时候季师益电话响。
他到床头柜上拿自己电话,看是周芳,回头对邱景岳笑笑说:“出去接个电话。”
从他说要洗澡到现在应该过个小时,季师益出门接起电话,没等对方开口,先道歉:“不好意思,给忘。和师兄聊天聊。”
“怎麽这样啊!”她显然生气,“都这麽晚,还放鸽子。害等得都睡不著。”
“嗯。”
“好啦,是不对,别哭。”
“那你拿出是师兄证据。”
“小芳,每个同事都是竞争对手,这件事还用说这麽明白吗?”
周芳沈默会儿,说:“好吧,那知道,你跟说他名字
“??????”
“你不会真在干什麽苟且勾当吧?”
“你认识这麽多年,见过苟且吗?”季师益哭笑不得。
“也这麽跟她说,她哭哭啼啼说你挂她电话。”
“??????”
“小芳,你真想多。”
“那你让师兄听电话。”
季师益再度愣住:“你说什麽?”
“你拿出是师兄证据呀,叫师兄和说说话嘛。”
季师益沈默会儿,说:“你先睡吧,别折腾,行吗?”
“好啦,别生气。真不是有心。”
“你跟哪个师兄聊天啊?这麽晚。”
“也是会务组,住屋。”
“哦,你们几个人住?”
“就们俩,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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