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邱景岳笑道，“长得越年轻漂亮，出门诊越吃亏。”
“师兄您
定比
更吃亏。”
邱景岳惊讶地看著季师益，嘟哝著说怎麽可能呢？小夥子要正面面对问题，不要逃避现实，更不要试图找垫背
。
季师益说是啊，师兄，也这麽觉得。
後来他和邱景岳聊
会儿天，也聊到他太太。邱景岳听见季师益说起她时候，愣会儿，然後又笑，说：们还没办婚礼，她可还不承认
“嗯，明天要早起。”
邱景岳关电视。季师益头发没完全干，他去浴室里拿电吹风出来吹头发。
在电吹风响声中，邱景岳脱浴袍，里边是有条内裤。背面看时候就是结实腰、臀、修长大腿。然後他侧过来，季师益注意到他膝关节形状很好看，髌骨两侧凹陷处很分明。往上看就是隆起男性象征，肌肉分明小腹，隆起胸肌，以及可能和去年夏天样，因为直接沐浴在空调下而微凸乳头。
“能早睡真好。”邱景岳盖上被子，这麽说。然後看季师益吹头发。
吹得差不多干之後，季师益把电吹风放回浴室，出来时候邱景岳还在看著他。
就好嘛，干嘛都不肯说。”
“邱景岳。”
“哦，就是那个院长女婿啊，那确实不方便叫他听电话。你早说嘛。”
“你怎麽知道？”
“这有什麽奇怪，你同事都清楚。别对说谎哦，都知道。”
“怎麽，师兄？”
“你看起来还是个小男孩，竟然都结婚。”邱景岳说。
“您觉得看起来像个男孩？”季师益笑。
“像呀，”邱景岳说，“像刚二十出头，大学三四年级那种。去年他们跟说你是博士二年级，真吃惊，还以为是科里实习生。”
“师兄是在夸吗？”季师益诚心求教。
周芳满意地说她要去睡觉，季师益站在门口，把手机关机，但随後又打开。他不知道如果妻子发现他关机，会出什麽事。
谈恋爱时候周芳要求他每天十点都要打电话给她，有时不到十点她就会打给他，说很想他。如果他忘记十点之约，她也会打过来，只是那个时候都会闹别扭，问到底什麽事这麽忙把她给忘。他虽有些不适应，但认为只是姑娘都有小脾气，没往心里去。结婚後他也只在值班当天不回家，那个时候往往也有电话探班，他想这也是正常。也许每个新婚妻子对丈夫都特别依赖吧。
今天晚上事情季师益有点和往常不同感觉，以至於把手机关几次，最後还是选择打开，只是把声音调到完全静音。
回房间後，邱景岳还在看电视，那时已经十点半。
“睡觉吗？”邱景岳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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