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的是,他自己的话虽然没有成真,可该走的人早晚都会离开。
“对了,你生日是哪一天,是不是快到了?”祁淮开口道。
白应榆愣了两秒,而后轻声道:“是快了,下周三……”
“根小猴屁股似的,怎么捏两下就这么红。”祁淮一边说着让白应榆害羞的话,一边捏着白应榆的大腿根往一侧掰。
那里风光无限,祁淮看到后眉梢轻挑,嘴角勾起笑来:“挺可爱,粉的。”
趴在床上的白应榆,只感觉身后更加凉飕飕了,听到祁淮的话脑子里最后一根紧绷的弦彻底断了。
顾不得祁淮是不是还在生气,白应榆下意识将手背在身后。
“别、别看!”可下一秒,白应榆的手就被按在了腰间,祁淮将双腿叠起,白应榆翘得更高了。
在了下去,又按照祁淮的命令摆好了姿势。
“那我们一、一会可以和好吗?”白应榆看着碎在床上的月光,因为自己毫无底线的原谅也觉得卑怯。
身后的祁淮并没有回应他,倒是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让白应榆心里更加惶恐了。
来不及做出反应,白应榆裤腰被人抓住,一把褪下来时,他躲在床褥里也依然觉得赧然。
上次这样被祁淮看还是那人醉酒那次,现在他们都清醒着,发生了什么谁也不能不认账。
祁淮看着,喉结滚动,指尖划过时,使坏地在中心的边缘处轻戳了一下。
“啊!”白应榆短促地叫了声,而后咬住嘴唇,打算偷偷把自己的身体从祁淮面前挪开。
“让你动了吗?”祁淮说着,想要将食指整个用来欺负白应榆,看到他小鹿一般迷茫澄澈的眼眸,祁淮心又软了。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回家,除非我真的让你走。”祁淮说着毫无道理的话,颇有种只能州官放火不能百姓点灯的气度。
“知道了,祁哥。”白应榆心里委屈说不出,这个时候也只好先认了。
祁淮手掌猛地攥住那团软肉蹂躏起来,起初白应榆还受得了,之后察觉到疼,哼唧几声,祁淮手上的力气反倒是更大了。
“祁哥,轻、轻一点捏吧……”白应榆脸上身上烫得厉害,甚至想要伸手阻止的勇气都没有,小声反抗着,身体扭动时反倒被捏得更疼了。
“说了是教训,不许撒娇,忍着。”祁淮怎么会不知道那件事白应榆没什么错,此时更多是调情,只是吓唬白应榆罢了。
白应榆闻言又乖乖趴好,祁淮手下的皮肤很软,能感觉到小结巴在微微发抖。
抬手将落地灯打开,祁淮看着那柔软上的红痕,是他手指的形状,心里觉得满足的同时,也没再舍得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