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边系带,边想,既然自己无意于付凌疑,那还是尽量减少接触为好。
等系完衣带,徐应白抬起头,看见付凌疑仍留在原地。
他垂着眼,徐应白看不清他眼底神情,只觉得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纠缠又可怜。
“…………”徐应白有些不知道要怎办好,最后道,“下次这样事情,自己来就好。”
付凌疑眼睫颤颤,抬起手又放下,干涩问:“你很讨厌?”
院子里面烧起长长竹竿,竹竿子节接着节烧下来,不时就发出爆裂声响。
房顶上面暗卫边看着噼里啪啦竹子傻笑,边用手捂住小奶猫脑袋。
外头实在热闹,徐应白和玄清子出屋门。谢静微正站在竹子旁边玩火,不会儿脸就花,徐府立马多第二只“猫”。
玄清子气得吹胡子瞪眼,拿着拂尘又开始追着谢静微跑。
徐应白温和目光追逐着他们俩,忍不住笑两声,没等笑完就捂着嘴咳嗽起来。
这次除夕,徐府分外热闹。
兴许是多人,人气足,年味自然也跟着足。
谢静微踩着云梯贴对联,刘管家帮着他扶梯子,穿着新衣裳暗卫们成排蹲在院子房顶上逗昨日被徐应白在街角捡回来只白色小奶猫,李筷子和李母在厨房忙着做菜,徐应白和玄清子正在书房写其他对联和福字。
此次过年,托仰啸堂堂主霰霜福,徐应白手里总算有余钱。
徐应白拿着分红给徐府里每个人都备新衣,谢静微因为年纪小,最得宠,徐应白给他足足备五件衣服。
“……这倒不是,”徐应白顿会儿,坦荡道,“只是这些事情,你来做,不太自在。”
这个不自在原因是什,他们两个自然都心知肚明,不必挑明来说,挑明来说,那就更不自在。
付凌疑沉默会儿,很识趣地倒退两小步。
但
风声呼啸,梅香暗涌。
件厚厚披风从后向前拢,将徐应白裹个严实。
徐应白微微转头,看见付凌疑沉默脸。
他抬起手想帮徐应白系衣带,徐应白轻轻巧巧地后退步,哑声道:“多谢,自己来吧。”
付凌疑手僵会儿,然后缓慢地收回去。
付凌疑也被送套,兴许是徐应白觉得付凌疑每日穿黑不溜秋不好看,就送付凌疑套月白色衣裳。
那套衣服付凌疑舍不得穿,小心地藏到柜子里面去。
魏珩也有两套,只是他到底是皇家子弟,除夕要去赴家宴,来不徐府,徐应白便差付凌疑悄悄去皇宫,把衣服放到魏珩住处。
等到徐应白写完最后个福字,付凌疑也刚刚从皇宫回到徐府。
彼时已近傍晚,菜已经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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