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朝白烬过去,“白将军你来得正好,看这两日大雨难停,等在此驻扎并不动身,这岂不是耽搁事情,因而见这里离淮河不远,就想过去取个水,这人偏偏不让出去。”
白烬在帐篷里收伞,“如今淮水线流民众多,林太医是此行极为重要之人,之后调配药方救治疫病还需你帮助,因为担心你安危也是情理之中。不知太医为何要去取水?”
林净山知道这个道理,他缓和语气,“本是闲着也是闲着,此行太子先是下命令,进城之前暂且不要和病患接触,为众人安危,此事自然也理解,但是如今大雨倾盆,前方江水等渡不过去,但为着早日弄清楚那疫病来源,也想早些做点打算。”
“既是许多人都得疫病,那大胆猜测,这病流传来源,要是与人来往亲密之时不甚染上,要就是外物。”林净山手指比划,仿佛画条长河,“水流无形,因而想先看看这淮河里有没有什。”
那旁侍卫并非觉得没道理,但还是低声反驳,“可太子殿下意思……”
“这样吧。”白烬又支起伞,他朝那侍卫道:“太子殿下那边去回禀,陪林太医走这趟。”
作话:
那什雨就像,春天末尾时候忽然下个雨就冷起来,气温满三十立减十五,天过得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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