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凛勾唇道:“白小公子不妨现在学学平日里是如何柔弱?”
白烬怔,他似乎是想会儿,摆头道:“不学。”
“你体弱多病心中怜惜,只盼着你早日康健,怎能拿来玩笑般。”白烬认真地对着孟凛笑脸,“见你如今泰然处之,心里更是难过。”
孟凛不禁有些发愣,他被白烬捏捏手,这些年伤病过来,仿佛只有白烬还觉得,他会有康复那天吗?
孟凛呆愣会儿就偏过头去,胡乱地另外起头,“那这里还有,还有个法子,就是可能要你吃点苦。”
白烬示意他暂且等等,又忍不住咳几声,那惨淡面色点也不像假。
“将军您这是……”楼远放低声音,“真病?”
白烬朝他摇摇头,却又顺顺有些难受胸口,他想昨日离开南朝场面——
孟凛刚写完方子,他吹吹上面墨迹,“听你方才所言,齐恂是想让你染上疫病,却不想阴差阳错,这罪让林归受,所以你借口染风寒,面掩人耳目,面让他真以为你是得疫病,唔,让想想……”
白烬将墨放下,敛眉道:“你是怕他带人过来,验病症?”
孟凛从白烬手里把手缩回来,他打开书桌上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个小小药瓶,他从药瓶中倒出几粒药来,但那几粒药颜色都不样,孟凛还凑近去分辨会儿。
白烬晒:“你葫芦里都卖些什药?”
孟凛挑粒暗红色药丸,他玩笑道:“药罐子里全是不安好心,可惜今日也要给白将军尝尝。”
“风寒之兆也是从脉象里看来,这药吃就能让你病上病,但实话实说,生病滋味,其实并不好受。”想到这里,孟凛递出去又犹豫,“是药三分毒,小公子,有些舍不得你……算……”
孟凛正要把
“要就如此。”孟凛将药方折好递出去,“要是能刺杀你劳永逸,但若是失手,就带着人过去看你病症,你若是染疫病,那就是隐而不报,拖累全军大事,但你若是没有染病,那就是欺瞒于上,除非你真病,那才让人没话来说。”
“可惜。”孟凛上下打量白烬几眼,笑道:“家将军太过生猛,实在是甚少生病。”
白烬迎着他目光,“你这像是不安好心。”
“这就不安好心?”孟凛摇摇头,“那坏心眼你还是见得少。”眼珊亭
“不过此番倒是好生感动,白将军竟是为见而撒这大谎言。”孟凛看着白烬时用手去勾他腰带,被他手攥着拦住,“但料想你这次回去,若是要让你在齐恂面前装出副病恹恹模样,怕是有些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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