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这个房间里。”考利说。
“是的。但也许在这幢楼里,或者在岛上其他地方。”
考利深吸了一口房里的空气,一只手撑在窗台上,半死不活地站在那里,泰迪不禁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他彻夜未眠。
“她把你们带到这里?”考利问,“有什么目的?”
“你来告诉我啊。”
“非常累,执法官。”说这话时他的目光紧紧盯住泰迪的脸,随后又投向窗户,看着雨水奔流而下,厚厚的雨帘将远处的景色阻隔在外。“昨晚你说你打算离开。”
“坐第一班渡轮走。”泰迪撒了个谎。
“今天已经没有船了。我很确定。”
“那就明天,或者后天,”泰迪说,“你仍然认为她在这里,在这个小岛上?”
“不,”考利答道,“我不这么想。”
考利看着他,“你不会是明知故问吧?”
泰迪摇摇头。
考利的手指沿着纸张右侧向下划去。“这些数字中没有加起来等于六十七的吧?”
“没有。”
考利把一只手放在头顶,挺直身子。“你没有什么推测吗?”
解员。”他垂下头,摩挲着下巴,又把注意力转向密码。
恰克望着泰迪,眼中充满问号。
考利说:“这样我们弄明白了——唔,执法官,是你弄明白的——四十七和八十的含义。我们也搞清楚了所有的线索都是对数字十三的置换。那么三呢?”
“同样,”泰迪说,“要么是指我们,如果这样的话,那她就是未卜先知了。”
“不太可能。”
考利闭上双眼,沉默良久,泰迪甚至怀疑他是否已经睡着。
他再次睁开眼,看着他们两人。“我今天一整天都排满了。员工会议,同监事开的预算会议,以及预防,bao风雨侵袭的紧急维护会议。如果你们知道一定会很高兴,我已经为你们俩安排好了,可以同索兰多小
“那她在哪里?”
他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执法官。这不是我擅长的。”
泰迪从床上拿起那张纸,“这是一个模板,指引我们破解以后出现的密码。我敢赌上我一个月的薪水。”
“如果真是这样?”
“那么她并不是企图逃跑,医生。她把我们带到这里。我想一定还有更多的隐情。”
泰迪说:“我破译不了的就是这一处。无论它指的是什么,反正都是我不熟悉的,因此我想它可能指的是这个岛上的事物。你呢,大夫?”
“我,怎么讲?”
“有什么推测吗?”
“没有,我原本在第一行就卡住了。”
“是啊,你说过,太累了什么的。”
“要么就是指她的孩子。”
“我更相信这个。”
“把雷切尔加上三……”
“然后就得出下一行,”考利说,“我们是四。”
“那么谁是六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