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明白。忍不住又问：“倘若没有万全这只替罪羊，太后知道
是
杀死
福王，陛下准备怎
样？”
皇帝严肃说：“国法森严，绝不姑息。朕要把你关起来，审出幕后主谋之人。朕当十分重视此案，天天夜审你，亲自给你上刑，先审个十年八年再说。朕现在就想给你上刑。”说着手就不规矩起来，到处乱摸，最后就把程郁衣服给脱。
程郁
边挣扎边说：“还用十年八年，三年四年都不用，色衰爱驰，就可以开刀问斩。”
皇帝把程郁拖到床上，将他双手绑在床头，扑在身上又摸又咬，肆意轻薄玩弄。
程郁咬牙忍着，说：“看连三、四年都不用，有年工夫，就得死在这刑具上。”
妃高氏私通，事有不密，被福王查觉，他就铤而走险，劫走福王。现在正四处通缉万全下落。”
程郁笑，说：“这是谁主意？万全嗜武，年轻时都不沾女色，如今都六十开外，还会因色生事，听着都好笑。”
皇帝说：“那高氏确与人有*情，搜出衣服鞋子也是真，不过有人帮她加支刻有‘万’字簪子，这样万全就有谋害福王动机。朕这做，还不是为保全朕宝贝小七。”
程郁随口问道：“哪来簪子？”
福海在旁插话说：“碰巧奴才也姓万。”
皇帝笑着说：“你放心，朕对小七有深入解，知道量刑轻重。好个尤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福王也算是死得其所。你老实交待，给福王占多少便宜？”
程郁只得说：“看都看，还没来得及动手，死人醋陛下也要吃？”
皇帝说：“偷窥禁宫春色就该死，你说得是否属实，待朕用过刑之后就知道。”
肆意折磨玩弄着，程郁咬着牙，还是忍不住发出细碎呻吟之声。皇帝听得十分得趣，渐觉火起，正准备大干番之时，就听见太监来报：
程郁忍不住哈哈大笑，又说：“你们安排到也周全，但你们事先怎知高氏与人私通？”问完心中就明白，皇帝在福王府中肯定有内线，当然心中早就有底。
皇帝却说：“那个丑八怪，娶那多如花似玉女人，还网罗许多天下奇人异士、三教九流人在府中，不戴绿帽子才怪。”
又从鼻子中哼声说：“奇人异士？！不过是群骗吃骗喝高手。”
依程郁原来脾气，大丈夫敢做敢当，才不用别人帮他顶罪。但现在也明白利害关系，也明白那不是他个人事，再说那万全也不是什好人，杀也不可惜，就说：“这样也好。”
皇帝又说：“程老夫人有年纪，易犯糊涂，这次居然自己走丢，让小七找天，以后出门多带些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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