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勋回应,鸟越继续道:
“我们上大学那时,我和武内,还有成田和后藤,四个人组了乐队。后来咱们乐队去参加业余表演,当天武内买了四件一模一样的号衣,提议咱们穿着它上台表演。我们看了都特别无
“我猜,你也是跟他来往了一段时间,觉得有点奇怪了对不对?于是,你就瞒着他来找我了。我就猜到是这样,才跟你讲这些。”
“且不论是不是这样……”勋搪塞道,“我想问的是,你为何这么确信他就是凶手?”
“还要什么确信,那家伙不都自己说了吗?”
“不,现在认为他是受到了调查方的强迫和诱导式讯问。”
鸟越笑着摇了摇头。“那家伙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崩溃呢。我都能猜到,肯定是刑警对他很亲切,把他当成了自己人,他就忍不住招供了。总而言之,那家伙就吃这一套。”
话。跟他合作也特别轻松。当然了,能这样利用他的人,恐怕也只有我而已。”
鸟越说完好像并不觉得自豪,反倒轻笑了几声。
“照你这么说,要是不够讲情义,就会惹他生气?”
“那可是会惹大麻烦的。”鸟越的神情瞬间变严肃了,“一家灭门,这就是后果。”
“可是……他在那起案子被判了无罪……”
他的话虽然带着点玩笑性质,可勋却无法一笑置之,甚至有种被戳中了盲点的感觉。
“再说了,那作案手段一看就是武内。”
鸟越再一次平淡地说出了惊人的话语。
“你的意思是?”
“他不是突然用金属球棒袭击了关系很好的一家人吗?而且因为很琐碎的事情。”
“呵。”鸟越哼笑一声,“审判算什么。那玩意儿就是一场传话游戏而已。说穿了,就是一帮没到过现场的人靠别人告诉他的证据做出判断,不是吗?简直岂有此理。他那个大恶人得到无罪释放了,像我这种普通市民却要被关好几年。不过我也不是无辜的,这可以理解。但是话虽如此,他们也不能放过一个杀人狂魔吧。所以说法院啊,屁用都没有。”
勋控制住皱眉的冲动,轻咳了一声。
“不过鸟越先生,你也只是回国后看新闻或者听传闻知道那起案子的吧。就凭这个断言是他干的,会不会不太妥当?”
“你不也是怀疑他,才来找我的吗?”鸟越漫不经心地看着勋,“一个研究冤罪的人打探那家伙的人际关系,除了怀疑还能是什么?我就是很了解武内,才能看得出里面的蹊跷。如果你是研究冤罪的人,肯定会带着同情去接触他吧。你这样啊,他会蹬鼻子上脸,一个劲往你怀里蹭。反正我从来都是利用他,要么就躲开他,如果一直跟他这么打交道,肯定会变成那家人一样吧。”
鸟越说到这里,向他投来了询问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