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展中国家决定跟苏联走,而不是跟美国走时候,美国反应是什?是挥舞拳头,定要这些国家上它船。冷战期间,美国对很多发展中国家独裁政权支持和资助,也是臭名昭著。
当然,这种拳头式霸权往往效果不好,事倍功半。拿越战来说,不但是久拖不决,打成美国个噩梦,而且到最后,越南还是跟苏联走。可以说,美国是“竹篮打水场空”。真正事半功倍霸权其实是依靠软实力来争取人心,如果你经济发展、科技发达、人民生活更自由更幸福,其他国家往往会主动向你靠近,主动入股你阵营,这才是聪明霸权。
正因为欧美霸权常常借助于“拳头政治”,它也常常引发冲突。原因很简单:你想当老大,可别人不服啊。美苏争霸过程引发全球无数代理战争,这点大家应该都记忆犹新。即使是后冷战时代,美国在推销其自由主义过程中,也遭遇无数抵抗,引发很多冲突,包括今天很多人都在反思伊拉克战争、阿富汗战争。
米尔斯海默2018年写本书,叫作《巨大幻觉》(TheGreatDelusion),就是批评美国“自由霸权”政治。他核心观点是,自由霸权行不通。为什?因为民族情感,因为世界各国总有顽强、生生不息民族情感会抵抗外来自由主义。他观点,用通俗语言来说就是:美国不要再自作多情,很多国家根本不想要西式自由m;主,他们想要是民族自豪感,是宗教归属感,是文明认同,你非要塞给人家你自由主义,结果就是打打打,何苦要干这种吃力不讨好事情?
有趣是,这也正是美国前任总统特朗普推崇“孤立主义”理由。大家如果关注时事,可能对特朗普外交政策略知二。这几年,他到处“退群”,四处“撤兵”,会儿跟北约哭穷,会儿从中东撤兵,说千道万,就是句话:美国不干。在他眼里,美国当几十年世界警察,自备干粮,四处巡逻,有人打911就得风雨无阻地赶到,没人打911,也厢情愿地赶到。换来是感谢吗?不是,换来是世界各地人民烧美国国旗而已。所以,他决定,美国不如退回自己老家,过好自己日子就行。用他话来说,叫作“AmericaFirst”。当然,他实际上是否真做到这点,却不好说。毕竟,美国国际霸权是种结构性存在,不是个人意志结果,也不是美国总统个人能够收放自如政策。
国际格局新路口
无论是对自由霸权推崇,还是对它反对,或许都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二战”以后,自由霸权崛起确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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