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和五年后是截然不同答案,那时夫人青涩而幼稚,是什都不懂白纸张,他战战兢兢伺候着位高权重先生,在戎宅地位不过就是只供人取乐金丝雀,他们也觉得这样人不该配得上先生。
当时他们衡量价值方式和眼前发疯先生样,家里没权没钱夫人能嫁进戎家是先生给恩赐。
可现在呢?不知道到底是谁遭那份高傲报应,地位轮转,说得难听点……先生变成那条摇尾乞怜狗。
曾经仰人鼻息生存是夫人,他靠着先生微薄爱意才能活下去,现在先生靠着夫人施舍丁点垂怜过活,甚至……夫人连那丁点垂怜也要收走。
“是,宝宝说得没错……是
戎缜摇头:“你是,你是。”他拉住青年垂在身侧手,莽撞而慌乱放到自己侧颊,他说:“宝宝,你不开心就打先生好不好,求你,不要走……”
程严都被这个样子戎缜骇得后退步,其他人更是像死,这样场景太让人害怕,他们装聋作哑,却还是控制不住出头冷汗。
戎缜这种习惯高高在上人,即使在别人面前抛弃尊严,也没人敢幸灾乐祸看热闹,狮子就是狮子,他可以为伴侣低头,却不代表他不会咬断别人喉咙。
所有人都低着头,只恨不能塞住耳朵。
而正是因为他们没有塞住耳朵,于是听到更加惊骇话,那句话是他们平时柔弱软和夫人说。
,随后问道:“您什时候走?”
“今天。”
程严心里担忧和猜测被证实,他迟疑着朝楼上看眼:“夫人,这做不主,先生他……”
他话音还没落下,楼上就传来些动静。
戎缜下楼大跨步冲过来,他反悔。
“戎缜,你骗那久,结婚?你觉得你配吗?”
他嗓音清亮好听,他似乎永远都是这样温柔而有涵养样子,比起淮城无数所谓出身豪门自视高人等那些人,他更像是真正出身豪门少爷,知书达理,永远温柔漂亮。
尤其是和眼前状似疯狂男人对比着,戎家反而像个笑话。
夫人问“配吗”这个问题,佣人们心里也打个寒颤。
配吗?
男人身上骇人血腥气在空中蔓延,他咬牙切齿字句说道:“厘厘,别走,不准你走。”
客厅内安静像是坟场,戎缜却似乎感觉不到,他情绪异常不稳,就连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没有逻辑。
“们还没结婚,你不能走,宝宝,不能放你走,你走就没人要……”
江寄厘刚才在楼上并没有看错,男人通红双眸已经逼出眼泪,他目眦欲裂,却不敢用力碰江寄厘下。
“和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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