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风从郁舒手里接过那束花,甭提被哄得多高兴,甚至为那只玫瑰又在花店单买个溢价严重水晶长颈小花瓶,瓶口窄小,只能容纳支玫瑰,是当之无愧花瓶废物。
只是郁舒心情就不是那单纯美丽,甚至有些郁闷。
他偷瞄着那束组织架构复杂鲜花,思虑再三,轻声道:“陆凌风,要不你还是把那枝玫瑰还吧?”
闻言,陆凌风收紧手臂,像是怕被抢似,佯装生气:“你要送给谁?”
郁舒抬起胳膊搭住眼睛:“不送给谁,就是,就是……刚就说不要收。”
花店老板娘盼着盼着,没想到不仅盼回那个比招财猫还好使帅哥,还买赠地又领来个,俩帅哥盘靓条顺,极度养眼,不肖片刻年轻小姑娘们便鱼贯而入,老板娘笑得合不拢嘴,笑纹都要多长几须。
“小帅哥,要点什呀?”
郁舒嘴巴乖巧:“阿姨,能麻烦您帮包束郁金香?要淡黄和白色穿插,配几支绿铃草。”
老板娘拍手:“小行家呀,包身上啦!”
郁舒道歉挑花套动作下来十分熟练,全都依仗当年没少得罪他哥。
陆凌风露出八颗白牙,笑得十分得瑟:“赠品,不要白不要。”
走到学生会门口,郁舒还在四处
郁舒从前听话是听话,但仅限于没有叛逆期,教养也是令人头疼难事桩,能顺利长这大全靠老天爷眷顾。小时候在路上两分钟没看住就跟着别人走出两三百米,步伐自信到六亲不认,大有要跟到别人家才发现进错门,跟错人架势。
后来郁隋再不敢去商场买批量生产衣服,穿都是外婆请人上门量身定制独份儿。
老板娘从里间包好花出来,把花束交给郁舒热情道:“小帅哥是要买花送女朋友吧,看你挑郁金香眼光就知道你品味不俗,可是呢,有时候哄人开心庸俗浪漫也不能缺席,所以再单送你支玫瑰。”
火红浓烈玫瑰在众清新恬淡郁金香中更加吸睛,如同平铺直叙里夹杂句动人情话。
老板娘不愧是和风花雪月打交道惯,不仅姑娘心思猜得准,小伙心思也拿捏得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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