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很恶心?”秦尧突然嗤笑声,“明明是个男。”
苏知远也注意到二人异动。
他本来正在和社长起筹划预算,看到秦尧跟着张澄离开,直接把计算器推给社长,起身就走,“出去下。”
“唉,等等!突然去哪啊!”
苏知远出门,没有看到秦尧身影。他微微皱眉,心说有什事,要离得这远做吗?
他沿着走廊继续找,直到拐两三个弯之后,才忽然听到秦尧和张澄声音。
“再问次,碰你,你难受吗?”苏知远软下声音问道。
然而秦尧腿都站不稳,嘴却还是如既往硬。他咬咬牙,坚持说道:“难受!难受死!别碰!”
苏知远气极,反而笑。
“你还是换个干净内裤,再来说这种话吧。”他笑眯眯地说,然后转身离去。
过几天,张澄总算康复,加入排练。
被发现真实身份,苏知远也不胆怯,手上动作依旧没有停,“难受吗,秦尧?男人碰你,是不是很难受?”
“别……”秦尧再也坚持不住,趴在观众席椅背上,脸深深埋在里面。
“站直。”苏知远给他屁股巴掌,云淡风轻地说,“不然等灯亮,所有人看着你抬起屁/gu被搞。”
“呜……”秦尧吓得立刻颤颤巍巍重新站好。
不知道过多久。
“你都知道?”秦尧声音颤抖地问。
苏知远随即靠在拐角墙壁上,安静听着。
“嗯,别担心,没有告诉其他人。”
“妈,好想死。”秦尧长叹口气,慢慢蹲下来,把头埋进膝盖里。
接下来是很长段时间沉默。
跟缠着关兆兴时候差别很大,张澄在其他人面前话挺少,也总是没什表情。不过和苏知远、秦尧这种水分不样,他做事很认真,手头勤快,让人非常有好感。
中途休息时候,他突然走到秦尧身边。张澄难得别扭,摸摸鼻子才开口说道:“尧尧,能和你聊聊吗?”
“可以啊。”秦尧有点茫然,心说张澄找自己能什事,但还是乖乖放下吉他,“怎,说吧。”
“不,这个……”张澄看看四周,“能出来下吗?想和你单独聊聊。”
秦尧虽然费解,但还是点点头,跟着张澄出去。
礼堂灯光重新亮起来,大家都松口气。
总算找到总闸吗?
苏知远看眼后台方向,再回过头来时候,发现秦尧表情还是痴痴,瞳孔扩散,副被玩到失神模样。
苏知远心口酥酥麻麻,摸上秦尧脸。
如果秦尧真讨厌,苏知远也不会次次犯嫌。可明明每次亲昵过后,他都是这张欲求不满表情,为什还要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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