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定制写真吗？”
没想到对方几乎是秒回，“接
，爸爸想玩什
play？不同play价格不
样呢！”
苏知远半垂下眼眸，眼神幽暗地思索着。忽然他想到什，整个人直起
背，立刻掏出手机。
他从微博关注列表里找到那个擦边博主“今晚又腰疼”，然后往前翻，直到那条“定制写真”微博。
这说起来，张澄已经好久没说过要找“今晚又腰疼”。他说他已经心里有数，也是和关兆兴接触过之后事情吧？
关兆兴是谁？是秦尧室友。
种猜测在苏知远脑海里逐渐成型。
张澄看着地上这只缩头鸵鸟，死活不愿意把头探出沙子。他深深呼出口气，无奈地妥协道：
“那好，
尊重你想法，替你保密。但是秦尧，关哥是把你当真朋友，你可以多依靠下他。”
“兄弟情义都清楚。”秦尧用力揉揉头发，咬紧牙说，“等事情都解决，自己跟他说。”
眼看着两人聊完，苏知远不动声色地率先返回大礼堂。但是他坐在位置上，脑子里却反反复复回忆起秦尧和张澄之间对话。
“喂！苏知远？苏知远先生？怎出去趟就傻？”社长脸好奇。
“不会啊！”张澄立刻大声反驳，整个人挨过去，握住秦尧肩膀，“完全不会！真！觉得你拍照特别好看！”
张澄热情突然吓到秦尧，他僵着身子不动。
“谢，谢谢？”
“比起那个，秦尧，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麻烦？关哥说你很不对劲，很担心你。”
秦尧却固执地说：“和关哥没有关系，让他别瞎操心。”
极为相似身材、同是N大学生、定制写真……巧合太多，苏知远不能不起疑。
可是，肤色对不上。而且他之前测试过，明明秦尧手机不在身边，“今晚又要疼”还是能继续回复着私信。
那如果……账号经营者不止位呢？
虽然大概率是自己多想，但苏知远思绪难平，终究还是打算再验证下。
他换个小号，重新关注“今晚又腰疼”，然后跟博主发条私信——
拍照很好看。
定制写真。
秦尧现在是给别人摄影赚钱吗？
可是摄影要买相机，秦尧应该买不起吧？而且如果是摄影，有必要避开别人聊吗？又不是见不得人话题。
难道还有什，没有注意到细节？
“你最近是不是很缺钱？”
“……没有。”
“你连定制写真都接？还说不缺钱？如果真很困难，可以暂时借你。”
定制写真是什？苏知远靠在墙后愣住。
“张澄，心意领，有些事只能自己处理。关哥没法掺和，你又不是关哥什人，更没有理由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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