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觉得难过,他甚至能想象得出,在那样个狭小房间里,闻舒怀抱着父母遗像哭泣样子。
“他没你想那弱。”
仿佛能洞察人心,陆文州猜到爱人心思。
许念擦着眼泪,不明所以“啊?”声。
被对方宠溺揉揉后脖颈。
外头有人敲门,应当是听到闻舒声嘶力竭哭声。
许念叹口气,他知道陆文州在这些日子里已经帮闻舒处理足够多烂摊子,就连方琳事都是对方在背后替人调查,他心是好,可就是嘴上不饶人,过去就瞧不上闻舒,所以总是用副训孩子样口吻去说话。
闻舒呢?又是只只能顺毛摸猫,稍微不遂意就要发脾气。
这样两个人,如何才能坐下来好好沟通回。
又是场不欢而散。
各自递去杯水。
陆文州接过后只是抿下,放在手里摇晃着,开门直入:“接下来打算怎办?”
闻舒叹息,“能怎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就让他们去找哥。”
陆文州不满“啧”声,语气稍稍加重,“你不能总躲在后面,等你哥醒看你把家底都败光,还不得直接气死?”
“那就让他醒啊!”闻舒猛地坐起身,既委屈又愤怒:“难道活该去受这份罪?外头那群人是有多难缠,你根本不知道!有个算个都快活成人精!谁会听啊,他们眼里根本就没有!”
他忽然有些动容,拉住陆文州手,发自肺腑道:“文州,不论未来发生什,你都要好好。”
许念将陆文州推出房门,回身看闻舒眼,到底还是于心不忍,再次走过去,蹲下身握住闻舒手,轻声道:“闻舒,还记得跟你说过话,活着就是最大意义,不论你决定做什,都会帮你。”
闻舒低垂着目光,没有动作,像是没听到许念话。
背后陆文州开始不耐烦,催促:“还走不走?”
许念不得已站起身离开。
直到火化完成,方琳将骨灰盒捧出,众人再也没见过闻舒身影。
“这都怪谁!”陆文州也火,把手里水杯重重放,斥道:“还不都是你当甩手掌柜惹祸?早干嘛去闻舒?真以为自己能当辈子大少爷啊!”
许念看自家男人那耀武扬威样儿,真想扑过去把人给掐死,他过去抱住闻舒,下下给对方顺气,“别急别急,有什事们起商量。”
“商量不来啊!”闻舒像个狂躁症患者,将许念把推开,独自抱住头。
陆文州看不得自己人受委屈,立马起身道:“你怎分不清好赖话?”
“对啊!就是不分!”闻舒抱着膝盖大哭出来,“就是不分怎!你们都走!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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