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这个身份不明外姓人,有什资格去给老太爷拜寿?
“阿念就不必。”
有人挡在许念面前,如同座不容撼动山。
陆家是儒商,据说祖上曾出过状元,从陆文州他爷爷那辈儿起家至今,家里家训都能编成本书,其中第条就是敬老爱幼。
说是古
吃晚饭前,每个小辈都要去给三太爷敬茶,然后说几句吉利话。
按照惯例是轮不到许念,谁料当陆文斌妻子将孩子抱出门时,老爷子忽然抬手,指向围在大门外人群,“还有个,怎不上来?”
“谁啊?”
“人不是都齐?”
众人顺着他手指方向望过去,纷纷有些不可思议。
陆文斌听后点点头,道:“忙是好事。”说罢又问:“听说大哥最近都在你那儿?”
许念眉头皱下,继续傻笑:“听谁说啊,他那人哪儿能定下来。”
“是该定下来,”陆文斌伸手拨弄下挂在花灯上红穗,看似漫不经心:“总不能直被鸠占鹊巢,你说呢?”
这话跟骂人没两样。
许念目中暗。
胳膊抱怨怎不见许念,转头就见对方车子驶进大门。
登时就不要这个亲哥,欢天喜地跑过去,给许念个大大拥抱。
许念本来还因迟到有些愧疚,拖着文慧过去给陆文州解释,谁料对方只是冷冰冰点点头,就连目光都未曾看他。
又吃错什药?
许念觉得莫名其妙,转头问挂在自己胳膊上文慧,“有人惹他?”
许念愣下,嘴里瓜子皮都没来得及吐,生生就给嚼碎咽下去。
他脸茫然,问声,“?”
老爷子脸上悲喜皆无,只是向他点点头。
这刻,所有人都开始议论,有看热闹,也有愤愤不平。
祖传规矩,能来给老太爷奉茶都是自家子孙,以后是要分家产。
相比起没脑子陆文强,他其实更讨厌眼前笑面虎样陆文斌。
前者坏是坏在明面上,后者则是看起来人物无害,实际上都在背后耍阴招。
难怪他们大哥从不肯将涉及根基产业,拿出来分给两兄弟。
这不是明摆着要内斗?
不过如此来,所有担子就只能压在陆文州个肩上。
“没有啊。”文慧平时就是副大大咧咧性格,这会儿更是只顾着胡闹,拽着许念要他陪自己去回廊看花灯。
许念知道她向来什都不会往心里去,问也是白问,就跟着文慧过去。
陆文斌家也在廊子里,文慧抱起自己小侄子,跟文斌妻子起逗小孩玩。
许念站在盏花灯下想事,听陆文斌在身后道:“最近都不见你跟大哥。”
“公司开工,有点儿忙。”许念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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