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两个男孩单脚跳来跳去，每走
步，靴子后跟都会深深陷入雪中。积雪发出刺耳声音让格尔达哽咽
。利奥在她怀中，向后扭动着，想要挣脱她束缚，到最后，她胳膊也疼起来，她很担心自己会把他摔到地上。
突然阵风卷起雪花，吹得她连衣裙紧贴着双腿，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抱紧怀里小宝宝，让他埋在自己脖颈处，以免冻着他；时间，他也任由她这
做。需要温暖他表现得很顺从，用鼻子和嘴巴轻轻地蹭着格尔达外套上软毛。股白色蒸汽从烟囱里腾起，另股蒸汽则从火车头下面呼啸着喷出来。火车似乎过会儿就要开走，将把他们全都留在站台上。雷和弗兰克在风中打着转，朝他们母亲走去。他们裹着围巾脸面向格尔达，眼睛睁得大大。她说不清他们到底是开心还是害怕。火车头“哧——哧——哧”地叫着，听起来像是某种巨兽发怒时发出喘息声。格尔达又推把雷肩膀，敦促他快点朝等候着火车走去。不过，其实她自己也想回头走向她身后某个地方，毕竟那里会保证他们安全。那个用人紧跟在她身后，他背着箱子，双臂夹着袋子，看起来更像是头驮着重物驴，而不是个人。
她催促孩子们赶紧进入车厢，与此同时，凯瑟琳先是确保托运行李装到车上，又过去看孩子们是否已经在车厢上安顿好。等到她赶上他们时候，两个年纪稍大男孩正脸贴着窗玻璃，跪在各自座位上。格尔达想让他们到个座位上待着，可怀里宝宝直扭来扭去，好奇哥哥们在做些什，她不得不用双臂抱紧他；另外两个男孩觉得不用理会他们母亲很是自在。凯瑟琳站到格尔达身后，对那两个男孩微微笑，就像给他们施魔法似，让他们安静下来，于是两人顺着座位坐下来。
“车票都拿好吗？”她问道，声音嘶哑。她双颊通红，双目炯炯有神，可格尔达看得出来，在为此刻做准备前几个小时当中，她累坏。
“嗯。”她拍拍放着车票手包。她环顾四周，看看其他乘客，仿佛想记住他们，又仿佛想弄清楚他们有没有可能惹是生非。
“给小家伙们准备吃吗？这可是趟长途旅行，他们肯定需要吃点儿什。”
她点点头，指指脚边篮子，昨晚父亲进屋之前，她就已经往里面装白煮蛋、切片火腿，以及用面粉袋包好黑麦面包。
凯瑟琳转过去面向男孩们，戴着帽子他们抬起头来，犹豫地看着她。“照顾好你们妈妈，听见没？”男孩们看着格尔达。格尔达指指过道，希望他们过去，于是他们言不发地从长椅上溜下来，按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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