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8 / 11）

1925年6月，奥本海默只用3年时间就以最优等成绩毕业，获得化学学士学位。他被列入优等生名录，还被选为大学优等生联谊会会员，当时只有30名学生入选。那年，他在给赫伯特·史密斯信中半开玩笑地写道：“即使到老年失语症晚期，也不会胡说自己上大学期间学习只是次要任务。每周都要埋头读5~10本大部头科学图书，就像在进行深入研究。即便最终只能靠测试牙膏来糊口，也不想提前知晓自己未来。”

对

喜之中。

不过，如果哪天失忆，

忘斯宾诺莎和你存在，

忘掉切，

只剩丝希望混合着遗憾，

还有那无尽大海，

又该如何是好？

奥本海默不会在关系中采取主动，他表现得疏远又冷淡，他期盼着像诗里写那样，那位年轻女士能够主动：“你定要来跟聊聊……”他感到“丝希望混合着遗憾”。当然，对个走向成熟年轻人来说，如此复杂强烈情感并不少见。但奥本海默需要知道他并不孤单。

次又次，每当奥本海默陷入痛苦，他就会向自己早年老师求助。1924年冬末，他遇到次情感危机，在巨大“痛苦”中他给史密斯写封信，史密斯在回信中安慰他。奥本海默那封信没能保留下来，但是们可以读到后来奥本海默给史密斯回信。他告诉史密斯：“最令欣慰是，你认为痛苦与你所经历那些有相似之处，从未想过个在眼中各方面都无懈可击、令人称羡人，居然和有过类似处境……想想就感到很遗憾，错过那多好人，错失那多欢乐。不过，你说得对，至少对来说，那些欲望不是不可或缺，只是时冲动。”

哈佛大学第学年结束后，奥本海默父亲在新泽西州个实验室给他找份暑期工作。但他觉得这份工作很无聊，在给弗朗西斯·弗格森信中，他写道：“无论是这里工作还是这里人都显得庸俗市侩，他们懒洋洋且死气沉沉。”那时弗格森本人已经回到可爱洛斯皮诺斯。“这里没有什值得思考工作和事情……是多嫉妒你！……弗格森，你气得痛苦绝望到说不出话；所能做就是在物理-化学不变性层次体系中承认乔叟说‘爱胜过切’。”奥本海默朋友们已经习惯这种华丽文风。弗格森后来说：“他对自己事情都夸大其词。”保罗·霍根也记得奥本海默那“巴洛克式浮夸”。不过，他确辞去那份实验室工作，并在8月回到长岛贝肖尔别墅，因为霍根答应和他共度暑假，他大部分时间都与霍根起出海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