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7 / 12）

斯共进午餐时因为这个判决发生争论。午餐结束时，史密斯说：“斯特劳斯，你之间区别在于，你看切事物都是非黑即白，而对来说，切都是灰色。”

“史密斯，”斯特劳斯厉声反驳，“给你介绍个好点儿眼科医生吧。”

几周后，史密斯告诉斯特劳斯，他决定写份表达反对意见报告。史密斯每天工作到深夜，他费力地翻阅着听证委员会报告和听证会记录，这些文件足足堆4英尺高。为能完成这项任务，他请两名原子能委员会助理协助自己。尼科尔斯警告其中名助理菲利普·法利说这份工作会危及他职业生涯，但法利还是勇敢地接受史密斯指派工作。6月27日，史密斯完成份反对意见草案，但他发现原子能委员会最终多数意见已被彻底重写，因此他也不得不重新起草自己意见书。

从6月28日周晚上7点开始，史密斯和他助手们开始撰写份全新反对意见书，这时离原子能委员会规定提交最终意见最后期限只剩下12个小时。他们整晚都在工作，史密斯透过窗户看到房子外面停着辆汽车，有两个坐在车里人直在盯着这所房子。史密斯认为这是原子能委员会或联邦调查局有人派他们来恐吓他。那天深夜，他对位助手说：“你知道吗，为奥本海默费这大劲儿，这可真滑稽，因为压根就不太喜欢这家伙。”

那天上午10点，法利把史密斯反对意见书送到市中心原子能委员会办公室，并直守在旁以确保印制副本内容完整。当天下午，史密斯异议和原子能委员会多数意见向媒体公布。委员们以四比表决结果认为奥本海默忠于国家，又以四比投票认定他是个危险分子。原子能委员会多数意见中没有提及氢弹问题，但这是听证委员会进行裁定时中心议题。由斯特劳斯起草多数派决议主要针对是奥本海默性格上“根本缺陷”。具体来说，“希瓦利埃事件”和20世纪30年代他与**党员学生来往成焦点。“记录显示，对于别人需要遵守规则，奥本海默博士直都置之不顾。他在应该维护国家利益问题上弄虚作假。在个人交往中，他再表现出蓄意无视正当合理安保义务。”

奥本海默安全许可就这样在到期前天被撤销。在读完原子能委员会委员们裁决后，戴维·利连索尔在日记中写道：“这件事让人悲哀到无以言表。他们真是大错特错，他们不仅错怪奥本海默，而且不知道什样人才是贤明公仆……”爱因斯坦充满厌恶地打趣说，从此以后，原子能委员会应该被称为“原子能肃清同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