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被抢
钱？”
“没多少钱……”
“需要
送你回家吗？”
“不用，家离得不远。”
“那就好，刚搬来这里，住得也不远——们会不会是邻居？”
她流着泪闭上眼睛。然而，当感觉男人
喘气贴近她脖子时，她又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去看——于是在那个瞬间，她看见有人把强*犯头敲得漫天粉碎。
半夜醒来，涂姝出
身汗。脑海里还残留着自己被刀两断，以及脑壳粉碎画面。但随着意识清醒，她想起那只是个看错场景。
在日落以后昏黑巷子里，两个强*犯突然遭到巨大棍棒猛烈殴打，每击都命中头颅，每击都碎片纷飞，白白闪光，像花瓣样——涂姝在惊魂甫定后才看清，被拍碎不是人脑壳，而只是截老化瓦楞板。
把她救那个男人说，他是在旁边工地上就地取材。
“急急忙忙，没找到什
称手。用刀呢，又怕出问题。”
那两个男人看准位置以后上前和她打招呼。
就是那回事吗？
恐惧无法抑制地喷涌，涂姝心想，在这种时候，她应该无须掩藏自己紧张吧？就算像她这样人，这样女人，也没有必要对被强*感到无所谓，对吗？
两个男人把她拖到小巷深处，个男人压住她上半身，另个男人捋她牛仔短裤，伸手去扯夹缝中间。
男人说：“早就想看，把这条鱼尾巴拨开来是什样子。”他掏出把狭长小刀，放在女人脸上比画，也许在比照某种差不多长度事物。
这时灯亮，巷子里圆碟状路灯凌空悬着，涂姝看见那个男人脸笼罩在昏黄中，笑得诡秘而好看。
涂姝陷入种惊诧，她见过这个男人。
“你……是观众？”
“嗯
两个强*犯从地上爬起来，哼哼唧唧，这时，那个男人又变出把日本武士刀。黑色刀柄，黑色刀鞘，足有米长。
涂姝觉得那个场景很魔幻，两个强*犯拔腿跑，她甚至生出种魔幻失落：说跑就跑，原来他们只是流氓，也不是非要身体不可……
后来男人拔刀出鞘，递给涂姝看，刀刃点没开锋。
“刚才在商场买，纪念品。你有没有事，要不要报警？”
涂姝摇头。
另个男人说：“你他妈快点！”
涂姝浑身发抖，她不确定是不是应该放弃反抗。
“啧，牛仔短裤很麻烦……是什东西？”
男人把女人牛仔短裤捋下来，把裤袋里信封翻出来。他蹲在地上，看见信封里装沓钱，大笑着塞进衣袋，然后重新趴下去。
涂姝眼泪开始往外流。那时她蓦然明白，原来相比于其他，辛苦钱被夺走，会让人更深切地感到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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