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溪呼吸
窒，脱口而出，“怎
证明？”
谢如溪舍不得挪开视线，艰涩地出声：“小勉，你是不是因为
喜欢男人，然后在合租
这段日子里，产生
些错觉……或许你把当成长辈什，喜欢和相处，习惯这样生活，误以为是特殊感情……”
“很清楚。”顾勉平静地打断，“不是依恋，不是习惯，更不是寄托，是爱情。”
他把爱情两个字轻易说出口，几乎没有丝毫停顿，像演练无数遍。
“爱情……”谢如溪眼底情绪复杂难辨。
他死死地掰住指关节，用力往下压。
谢如溪想，记下什啊。
顾勉说：“……不过，今天还是想把心意告诉你。”
他每个字都说得郑重，“喜欢你，不是朋友意义上喜欢，而是那种恋人之间喜欢，想和你在起。”
谢如溪怔在原地，脑子片空白。
顾勉耐心等待，给对方反应时间。
山间风像突然凝滞，远处晖光愈发盛大，落日以亘古不变姿态朝西边而去，那片区域仿佛在燃烧。
谢如溪无措地睁大眼睛，嘴唇翕动，却什也说不出来。
“如溪哥——”顾勉又唤声。
这次，谢如溪匆忙打断他话。
“什满分……能不能给这个场景满分吗？也、也可以……其实比起夕阳，觉得其他场景也不错……反正不定是这样场景……”
“小勉，觉得你不清楚。”谢如溪嗓音很轻，“你——你可能没看清自己内心，而且和男人在起，并不是件什潮流事情，这条路不好走，你……”
“你刚开始可能有新鲜感，但你以后会……后悔。”他苦笑，“而且你看起来并不像真喜欢，更像时好奇、冲动，你可能连和男人亲密都做不到……”
顾勉垂眸，“似乎没有办法把心剖开来，验证感情，但和男人亲密这件事，说实话，这点对别人未必做得到，可对你——”
他确实不喜欢男人，但他可以尝试喜欢上谢如溪。
顾勉往前凑近，低低说：“可以证明。”
不知过多久，空气寂静无声，只有彼此呼吸声交错起伏。
谢如溪恍然，像忽然清醒过来般。
眼前这个，他喜欢，令他心神摇曳，比他年轻好几岁男人——
在和他表白。
说着缱绻暧昧话，却如此冷静，又如此迷人。
他东扯西扯，肉眼可见地慌乱。
顾勉也没有喊停，就这安静地倾听着，漆黑眸子始终注视着对方。
“……”谢如溪说不下去，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狼狈地低下头，讷讷出声，“抱歉，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顾勉笑。
“没关系，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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