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稼轩便是辛弃疾,非但是抗金名将,在武学生中广受敬仰,还是辛铁柱父亲,赵飞当然知道。他下子回过味来,
刘克庄瞧赵飞眼:“你叫赵飞?”
“是又如何?”
“与别人说话,你却如燕雀般,在旁叽叽喳喳,真是好不聒噪!”
“你骂是鸟?!”赵飞眉毛挑,就要冲上去,却被辛铁柱横手拦下。其他十几个武学生对刘克庄怒目瞪视,都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教训刘克庄顿。
刘克庄晃晃手中酒盏,吟道:“身世酒杯中,万事皆空。古来三五个英雄。雨打风吹何处是,汉殿秦宫。”目光从十几个武学生脸上扫过,最后落在辛铁柱身上,笑道:“谁自认不是武学糙汉,就把这词下阕背来听听。”
在宋慈身上,“你就是宋慈?让大哥顿好等,你倒逍遥自在,在这里喝酒……”
“赵飞。”辛铁柱声音不悦。
那名叫赵飞武学生不敢再多说,改口道:“辛大哥,兄弟们都等着呢。走,喝酒去。”跟来十几个武学生全都等在夏清阁门外。之前酒保说夏清阁被人订下,原来是这些武学生所订,要在这里庆贺辛铁柱洗清嫌疑,平安出狱。原本这场酒宴早就该举行,只因辛铁柱感念宋慈查证清白之恩,出狱后便去太学找宋慈,听说宋慈外出未归,于是就在太学中门等候,想当面向宋慈道谢,哪知这等便等两个多时辰,始终不见宋慈回来,这场酒宴才不得不推迟到现在。
刘克庄心念虫娘,原本独自人借酒消愁,忽然听到有人说宋慈不是,抬头见是辛铁柱和十几个武学生,立刻笑道:“道是谁,原来是你这武学糙汉。宋大人替你四处奔走查证,免去你牢狱之灾,如此大恩大德,你便是等上两天两夜也是理所应当,才等区区两个时辰,就嫌久?”
赵飞怒道:“你小子说什呢?嘴巴放……”
此话出,十几个武学生竟无应声。
“什狗屁诗词?”赵飞怒道,“臭小子,有本事别磨嘴皮子,起来练练拳脚。”
“狗屁诗词?”刘克庄笑道,“你可知这词是谁所作?”
“管他是谁所作!”
“是啊,你都说是狗屁诗词,还管他做甚?只是不知辛稼轩大名,你这武学糙汉听说过没?”
“刘公子说是,宋提刑对有再造之恩,等多久都是应该。”辛铁柱说着就要单膝跪地,朝宋慈拜谢。
宋慈忙拦住他,道:“辛公子不必如此,还你清白是元大人,并非宋某。”
辛铁柱却道:“虽愚鲁,可谁在帮,还是分得清。”
刘克庄在旁笑道:“真看不出来,武学糙汉心眼倒还亮堂。”
“你小子说谁是武学糙汉?”赵飞拍桌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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