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第三家柜坊,也就是祁驼子前天赌过钱南街柜坊。南街柜坊比前两家柜坊大得多,十几张
那女婢摇头:“奴婢不知道。”
“虫惜被赶出府后,”宋慈又问,“你们还有人见过她吗?”
那女婢仍是摇头:“没见过,也没听人说见到过她。”
“虫惜被赶出府,具体是在哪天?”
那女婢想想,应道:“那天发月钱,是冬月最后天。”
师,这是管束虫惜女婢,她说个多月前,虫惜已被赶出府。”
“谁将她赶出府?”韩侂胄似乎不知此事。
那女婢低眉顺眼,应道:“冬月底时,虫惜溜进郎君房中行窃,被回府郎君抓个正着,郎君很是生气,当场将她赶走。”
“胡闹,㣉儿处置婢女,为何不跟说?”韩侂胄语气颇为恼怒。
那女婢吓得跪在地上,道:“郎君不让……不让奴婢们说……”
虫惜被韩㣉赶出府是在冬月最后天,被韩㣉带入望湖客邸则是在腊月初,时间正好接上。宋慈略微想,向韩侂胄行礼,道:“太师若无其他事,宋慈便告辞。”话音落,不等韩侂胄示意,转身便走。
韩侂胄挥手,示意夏震送宋慈程。
宋慈离开花厅,去小厅叫上许义。夏震路把二人送至韩府大门。宋慈请夏震留步,与许义同离开韩府,由涌金门回到城中,按照原本计划,往城南义庄而去。
又次来到城南义庄,却如昨天那般:义庄门上锁,只听见里面传出犬吠声。宋慈记得昨天打听到祁驼子嗜赌如命,只怕又是去外城柜坊赌钱。查案期限只剩下两天,宋慈不打算再白跑这趟,于是带着许义出崇新门,去外城柜坊寻找祁驼子。
比起街巷纵横、坊市交错内城,外城鱼龙混杂得多,瓦肆勾栏,柜坊杂铺,随处可见。柜坊本是替人保管金银财物商铺,后来却演变成游手无赖之徒聚众赌钱场所。大宋原本严禁赌博,当年太宗皇帝曾下诏:“京城无赖辈蒱博,开柜坊……令开封府戒坊市,谨捕之,犯者斩。”可到如今,柜坊却是遍地丛生,上到*员,下至百姓,出入柜坊赌钱已成司空见惯之事。宋慈和许义接连走两家柜坊,没找到祁驼子所在,但有赌客认识祁驼子,说前天在南街柜坊见过祁驼子赌钱。
韩侂胄脸色不悦,道:“㣉儿他人呢?”
“郎君早出门,不在府中。”
“这个不成器东西,这大个人,成天不着家,就知道与那群狐朋狗友往来。”
那女婢见韩侂胄发火,伏身贴地,不敢说话。
“虫惜现在何处,”宋慈忽然问那女婢,“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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