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和婉斜他眼,说:“知道这是什,问你哪里来,总不会是你自己做吧?除玩暗器,你那双手也不会别吧。”
苏枕寄立刻把柳哨抢回来,没好气地看她眼,说:“不是自己做,柳公子送。”
苏和婉立刻发出声疑问:“他给你,你就戴在脖子上?你们关系什时候变得这好?”
苏枕寄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有些答非所问:“他说总迷路,有事情容易找不到他,所以给这个,他住地方不远,可以听见柳哨声音。”
苏和婉顿时笑,自言自语句:“小小年纪,想法倒是不少。”
到底是没躲开。这日没躲开,之前几日疏远也都没有意义。
苏枕寄还因此发现柳昔亭另个不为人知习性。
他们此时待房间像木匠住处,这里放许多精致木雕,每个都栩栩如生。苏枕寄差点没有管住自己嘴,第二次惊叹出声。
他们在起做事情总是不太需要说话,这让苏枕寄觉得很舒服,毕竟自己无论是写字还是比划,都需要对方等上很久。苏枕寄不喜欢让别人等太久。
苏枕寄玩过飞刀,玩过袖箭,那双手无论从任何角度都能精准地射中目标,此时却拿把小刻刀完全没有办法。柳昔亭就把刀从他手里接过来,像变戏法般,块平平无奇木头逐渐有生气。
但是说笑归说笑,苏和婉又摆正语气,说:“阿寄,们过不多久就会离开这里,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苏枕寄沉默片刻,才回过头看她,说:“知道。”
“你知道,人家可不知道。”苏和婉意有所指,说,“离开后,往后都不会再见,给他留些美好回忆就够,别你给不——柳公子对你很好,别让他知道你骗他。”
柳昔亭用袖子擦掉木雕上木屑,苏枕寄想起自己用袖子给他擦馄饨摊凳子情景。苏枕寄专心地看着他,心里却想:他应该不需要给他擦凳子。
柳昔亭拿着刻刀时候心情似乎很好,和他说些话,这些话苏枕寄只需要倾听就足够,没有必要作出回答。
苏枕寄记得最清楚句是:“爹娘对都很好,可是总觉得离他们很远。”
过两天吃过晚膳,苏和婉将正在收拾碗筷苏枕寄叫过来,把他戴在脖子上东西拽出来,问道:“你什时候多这个东西?”
苏枕寄哦声,说:“这是柳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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