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问,却并不是想要答案,忙又说:“是盟主孙子,也就是他儿子穆绍祺唯儿子,年纪和样大——毕竟是穆盟主派来人,爹就让多陪着逛逛。”
柳昔亭这话说出来是为解释下自己这几天在干什,但是苏枕寄没听出来他这层意思,只是点点头,继续纠结自己事情去。
柳昔亭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不太高兴,忙又说:“是想叫你起,但是外人在……们不好说话。”
柳小公子不好意思直说,东拐西拐半天,见苏枕寄终于在纸上写字,以为他要表态,忙拿过来看,只见他写是:“有点想去骑马。”
看完这行字柳小公子时不知道该做出什表情,愣神半晌,才说:“骑马……好啊,不过家最近新进马还没驯好,怕伤到你,不如……你和共骑,可以吗?”
夫人有孕事情不能张扬,于是他看苏枕寄眼,说:“那去前面招待下客人,让人送你回去。”
管家看眼近在眼前院子,又看看柳昔亭,还是把话咽下去,招呼过来两个丫鬟,好生生地叮嘱,看着苏枕寄回去,柳昔亭这才离开。
这几日苏和婉再次提出要离开,并且已经向柳氏夫妇辞别。苏枕寄心内有些莫名焦灼——自从说家里来客人,柳昔亭似乎就忙碌起来,苏枕寄已经有两三天没见到他。
这天苏枕寄坐在他们时常见面湖边喂鱼,鱼食还没撒几下,就看见阔别好几日柳小公子风风火火地跑过来。他穿着和往日不太样,曳撒外穿件赤色罩甲,束发也格外精神。此时天气已然转凉,柳昔亭还多穿件挡风氅衣。
柳昔亭看起来是路急匆匆赶过来,额发都被汗浸湿,气都还没喘匀,忙问:“你要走吗?”
苏枕寄当然没有什不可以,只是他们刚刚走出院门,苏枕寄就瞧见个眼生公子哥——说是和柳昔亭同岁,却瞧着
苏枕寄摇摇头,想片刻又点点头。
柳昔亭在他对面坐下,说起话来也急匆匆:“在陪客人,直没得闲,刚有空就过来——待会儿到外面骑马,你去不去?”
苏枕寄倒不是不会骑马,只是他虽然已经扮许久姑娘家,但是很多行为动作难免显得不够姑娘气,为避免露馅,苏和婉提议他尽量能坐着就不要站着,能不动弹就不要动弹。
但是苏枕寄也闷很久,听柳昔亭说出去骑马难免心痒痒,于是此时面露难色,自己在心里暗暗估算这个马到底是骑得还是骑不得。
柳昔亭见他半天不说话,却又是另番想法,悄悄挪近些,声音也低些,说:“娘亲生辰快到,穆盟主打发人过来贺寿,你猜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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