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柳昔亭倒是真不知道,立刻瞪大眼睛,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听些卓青泓轶闻趣事,但是卓青泓却摆手,说:“今天是你好日子,说干什?”
如烟见他这个模样是不愿多说,便很识趣地避开这件事,说说笑笑也没人再提起,只有柳昔亭心下颇为遗憾。
宴席将近天色擦黑就散去,卓青泓终于带着柳昔亭回客栈,果不其然受到他不待见。
卓青泓过去揽他肩膀,说:“又板着张脸,带你去见见漂亮姑娘不好吗?有什不高兴——这世上美貌姐姐也不止……”
闻言柳昔亭立刻瞪他眼,制止他说下去:“谢谢你好意,请下次你带别人去,不要叫。”
卓青泓问道:“不知道郑兄如今在哪里高就?”
郑褚修笑笑,说道:“志不在庙堂,四处随便走走罢。”
如烟给他斟酒,笑说:“们郑公子不仅饱读诗书,还是个十足十武呆子呢,虽然不曾习武,但总听他说起武林种种,论及仰慕之人,卓大侠可也在册呢。”
“岂敢岂敢。”卓青泓客气句,说道,“江湖传言不可尽信。”
如烟站起身给卓青泓也斟杯酒,说:“郑公子自从知道卓大侠要来喝喜酒,高兴好几天,还想问问能不能有机会去拜会柳大侠,念叨好多天。”
两个人说着话进房门,刚踏进去,卓青泓立刻拉着柳昔亭往旁边躲,团面粉直直飞来,此时击碎在门框上,发出声闷响。还未看见搞“袭击”人,就听见阵笑声:“反应还是这快,以为起码能偷袭到小公子。”
说着话,个身着白色长衫男子从帘后走出,他模样比卓青泓年轻些,面若白玉,笑起来甚至还有些稚气,条白色绸带束住长发,看着不过二十多岁。
卓青泓放开柳昔亭,啧声,说:“你早说啊,就不拉他——刚刚瞪路,可凶。”
“
卓青泓笑,说:“大哥最近忙着陪夫人呢,岛上刚刚辟片花圃,两个人忙得紧呢,怕是不好打扰,过段时间得空替郑兄问问。”
柳昔亭只是默不作声地听着,他自然知道不能替人引荐真正原因,但见卓青泓说起瞎话眼都不眨,还是忍不住心内纳罕。
郑褚修看向卓青泓手上折扇,说道:“听闻卓大侠剑也是难得见宝器,今日玄机难道藏在扇子里?或许是藏在这扇坠里?”
卓青泓听这话大笑道:“郑兄说得这般玄乎,就是把普通扇子,哪有什玄机——今日既然是来喝喜酒,就没有佩剑前来。”
如烟掩嘴笑道:“扇子是普通扇子,这个香扇坠可是大有来头吧——卓大侠这般人物,却是个痴情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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