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说:“还没有……好几天没看见卓叔,他还好吗?”
文知说:“平日里你不是和他掐得最厉害吗?几日不见就这般挂念?”
“都知道,你就不要故意瞒。”柳昔亭没有心思跟他开玩笑,说,“知道如烟姑娘对他来说很重要,现在又知道仇家是谁,他怎能坐得住,不动身去寻仇?”
文知叹口气,说:“们都解他,青泓此人,有仇必报,更何况被蒙骗这样久。只是夫人生产就在这几天,怎也要陪着大哥,看护夫人无恙,他才会离开唤月岛。”
柳昔亭心中不安,说:“若是宗先生没有看错,那这神鹰教人如此阴毒,怕……”
听闻如烟苏醒,卓青泓片刻不停地赶到她身边,见她面白如纸,副急切模样。卓青泓忙上前握住她手,劝慰道:“没事,你不要着急,躺好。”
如烟却不肯听从,已是气若游丝,每个字像是从牙缝间艰难地挤出来似:“卓大哥……小心……”
卓青泓此时更加担忧她状况,生怕她撑不下去,忙叫人去请宗先生过来,如烟却跟他摇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好半天才说:“是郑……郑公子,打伤……”
卓青泓闻言心中震,他虽然觉察到郑褚修对唤月岛执念太深,但是曾试过他身手,对他不会武功事深信不疑,便不甚在意。却没想到这个郑公子不仅不是介书生,还是神鹰教邪众!
转瞬之间卓青泓震惊便化作满腹怒气,见如烟虚弱至此又满面泪痕,更是怒不可遏,说道:“都是不好,太过轻信旁人,才让你落入如此险境。”
文知说:“又何尝不知,但是这个仇他是定要报,就这几天他都快要憋出病,到时候谁能拦得住他?”他说着顿顿,又叹口气,说:“那些人明显是冲着柳家剑谱来,定然留后手。如烟之事,怕只是刚刚开始。”
三月初三这天夫人平安诞下个女婴,柳昔亭跑去看时,见
宗施於这时已经睡下,听闻如烟苏醒也赶过来,卓青泓见他过来,忙要让位请他看诊,宗施於却只是遥遥冲他摇摇头,示意他有话快说。
如烟靠在他怀中,说道:“如烟已过十多年安稳日子……不敢再多奢求,只盼望切都来得及……请你万分小心,不要……”
这个“要”字尚未说得明晰,如烟紧紧抓住他手腕手便骤然松,无力地垂落下来。
自从如烟出事之后,柳昔亭就好几天没见到卓青泓,他心中实在担忧,但是又不敢贸然打扰,便去找文知。
文知刚刚从柳问霁书房出来,也是满面愁容,见到柳昔亭才稍稍有笑意,揽着他肩膀,说道:“今天剑都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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