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自从右手被废,再用不剑不说,生活上也觉得十分不方便,连吃饭都只能别别扭扭地用左手执汤勺,筷子更是用不。柳昔亭不想做个只会唉声叹气没用之人,但想起往日种种,还是忍不住自己藏起来偷偷抹泪。
文知离开第二天晌午,他想去厨房帮忙布菜,却发现两个道童悄声说话,也许是莫名直觉驱使,他没有推门进去,而是听会儿。
帮文知牵马道童说道:“这还要装几日啊?那个练家子终于走,剩下个吃饭都费劲残废,这下可以动手吧?”
蛛网,副似落未落模样。
观门推即开,像是许久没人看管。
但是他们行至院中,却见几个小道童在嬉笑打闹,见来客人才上前来,问道:“鸣山观已经没落多年,鲜有人来,不知两位善人来此有何贵干。”
文知说道:“们是来拜访旧友,不知青玄道长在不在?”
那个小道士似乎想会儿,才说:“师父他老人家外出云游,暂时不在观中,若是两位不急,可以暂时住下,要不十天半个月,他定会回来。”
本来柳昔亭见此处如此破败,心中本就有些抵触,但是想来这里人迹罕至,再没有比这里更适合躲藏地方,便什都没说,在此住下。
他们二人在这里住几天,见观内每日功课和生活都十分有序,起先些戒心也逐渐消退,专心等待青玄道长云游归来。
某日清晨文知突然收到传信,大早把柳昔亭叫到身边,说:“恐怕得离开几天,你不要随意出去,很快就回来。”
柳昔亭虽然心中不安,但知道能让他此时离开定是顶要紧事情,便没有显露出来,说:“你放心,哪里也不去。”
观内道童十分殷勤地赠马,目送着文知打马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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