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柳昔亭顶
苏枕寄点点头,又说:“那能晚点再回灵泉山吗?”
苏和婉胡乱应,推门便走。
张府宴会之日,苏枕寄按时到达。他刚到就看见被人群围绕着越隐杨越公子。苏枕寄见张府之内客人如此之多,便打算找个没人注意角落吃完喜酒便走。
越公子面上带笑,游刃有余地在众人之中周旋,目光转便看见个似乎有些无所适从身影,便三两句话脱身,主动上前来,拱手道:“感谢苏兄赏脸,张员外亲自拜托,让定请你过来,还担心你不肯来呢。”
苏枕寄被他吓跳,定神才哦声,说:“帖子都收,自然要来,只是……”
有些颤抖,缓缓地走回来,看向他,说:“你记得什?”
苏枕寄放在桌面上手指有些痛苦地蜷缩起来,说:“知道她不是故意……她不是故意想杀掉,对吧?”
苏和婉站在原地动不动,许久才说:“你直都记得吗?”
苏枕寄不说话,仍然垂着头。
苏和婉走到他身侧,说:“你既然记得……你却从来没有恨过她,是不是?”
“是不是客人太多,有些吵闹?”越公子体贴道。
“也不是吵闹……”苏枕寄知道这是人家喜宴,不能这扫兴,便说,“只是不擅长与人谈天喝酒罢,越公子不用管,自己会找个僻静处待着。”
他说罢就走,好像生怕那些围绕着越隐杨攀谈客人也会拉上他般,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刚刚还在和柳昔亭聊天位身穿紫袍公子哥走上前来,看向苏枕寄匆匆离去背影,问道:“越公子在和谁说话呢?”
这位公子哥名叫薛阆,家中有上百条商船,是苏州城内做西洋生意做得最大,他自己又是个习武之人,他长枪在苏州城内鲜有敌手,但是为人却温润内敛,更是个诗画俱全有才之人。
她说着伸出手去摸摸他头发,说:“许多苦痛,她是没有办法说给你听。她在有你之前,就中毒已久,那是余毒发作,才会那样……”
苏和婉缓缓收回手,说道:“如果你想知道她是否也恨你,可以替她回答,你像她,是她孩子,她为什要恨你?”
她见苏枕寄仍然不说话,就叹口气,说:“那个越公子……在苏州城内人缘极好,你又在新榜之首,他想要和你结交也是有可能,你不要思虑过多。”
苏枕寄嗯声,又说:“张员外儿子高中探花,三日后要在张府大摆筵席,越公子给帖子,邀同去,说这也是张员外意思。”
苏和婉已经被他那通搞得心烦意乱,也没余力去劝导他,就说:“想去就去吧。你酒量不佳,不要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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