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阆笑道:“这个倒是听寻桃说,她似乎对那位苏公子颇有意见,那天问起,她就不愿意搭理。”
柳昔亭乐道:“这个丫头,是因为当初被人家打落刀,至今还没找到机会赢回来,她当然不待见人家。”
薛阆也笑,两人进厅堂,刚落座儿,就见新晋探花郎精神奕奕地走进来,腰间还插着几支刚刚摘来鲜花。
薛阆侧头和柳昔亭说话,薛家小厮却找进来,叫薛阆道:“公子,老爷找您呢,家中有急事,先回去吧。”
薛阆于是站起身,抱歉道:“那就先走步。”
着越公子身份,就与他交情颇深,此时见他问起,便说:“那是今年游仙阁榜首,张员外托请他过来。”
薛阆想起自己刚刚看见景象,问道:“听闻越公子见过他两次,好像都不太愉快啊。”
柳昔亭看向他,笑说:“不会是听寻桃那丫头说吧?”
薛阆示意他进厅说话,边走边说道:“也不全是,这个新榜首平日倒是没听说过,好奇罢。”
他顿顿,又说:“游仙阁起初像是只做中间人,谁有事相求,便定金额请游仙阁帮忙,游仙阁抽取佣金,再将委托发布出去——但是这几年,游仙阁新榜变规矩,不再以接受委任最多之人为榜首,而是按品级区分。这位新榜首,听说去年夏牌,都被他摘去,这位倒是看不上那些品级低委托。”
苏枕寄这时已经给自己寻个角落藏起来,刚刚被张员外拉住说会儿话,他深感不自在,想等到差不多就溜走,于是捏几块糕点打发时间,吃着就看见隔没多远坐着越公子,见陪他同坐人已经走开,他想到有件事情要早些告诉他,便悄悄挪过去。
柳昔亭不知在思索什,待苏枕寄坐在身侧才回过神来。柳昔亭没想到这个人还能主动过来找自己攀谈,莫名喜悦还没涌上
柳昔亭笑道:“去年没有春牌,今年有,不知道他还接不接。”他说着像是想起什,说道:“记得你并不太关注使暗器之人,只喜欢找刀客剑客切磋,今日怎想起问他?”
薛阆说道:“只是听说这位轻功身法绝佳,像是有少林之风,思慕少林武学已久,想讨教二,只是不知道那位脾气秉性如何,怕贸然询问,冒犯人家。”
听他这问,柳昔亭莫名想起那天晚上,苏枕寄接他糕点,说“原谅你”时,那个表情神态,突然走神,时没有回答。
薛阆只以为他不太方便,又说:“本来想着越兄与他打过两次交道,才想问问,若是不方便,就再寻他法。”
柳昔亭回过神来,忙说:“也不是不方便,只是也不太摸得准他脾气,不敢随便应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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