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迅速退到自家公子身侧,说:“公子,觉得这个人,不像是个姑娘啊。”他说着指向那人,说:“身形是挺像,但是长相不太
苏枕寄心内动,正待细听,突然听见越公子喝道:“谁?”
闻言苏枕寄吓大跳,忙要躲避,却发现他似乎并不是冲着自己来,见他们都离开房间,苏枕寄便趁机从窗户溜进去,急匆匆地查找圈,又回忆下刚刚越公子看向方向——挂着许多古画墙壁。
他迅速摸索圈,突然发现有幅画是掀不起来,正要继续下步,却听见外面打斗声停止,大门嘎吱声打开,似乎有人被拖进来。
苏枕寄已经将自己藏身在古董木柜后,从雕花镂空中悄悄向外看去——倒在地上似乎是个姑娘家,大概是受伤,倒在地上动不动。
刚刚抓住这人正是庄晓,颇为得意洋洋道:“公子,就说不用你出手吧。”
苏枕寄本就在西中市,很快便到达昌隆绸缎庄,但他没有直接大剌剌地从正门进去,毕竟图上所画像是某个鲜为人知小道。
他身形轻巧,悄无声息地绕着绸缎庄查看圈,却发现这个密室入口处并非绸缎庄外,若想进入密室,似乎只有先进绸缎庄这条路。
苏枕寄有些纠结,躲在枝叶间远远看着绸缎庄大门,心中在估量到底是偷偷溜进去,还是光明正大地从正门入。
但是他想没多久,突然看见驾熟悉马车,便向后藏藏。片刻后越公子便从马车中钻出来,身边跟着个年轻小厮。
苏枕寄心说,越公子家境这优越,定经常光顾,说不准掌柜会将他带入寻常客人不得入内去处。
但是越隐杨没有说话,问地上之人:“你来这里要做什?”
那人不说话,甚至不愿意正眼看过来,直将脸别在旁,声不吭。
庄晓可忍不,上前去捏对方下巴,急躁道:“跟你说话呢,别以为你是个女……”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哎呦声,往后跌步。
越公子问道:“怎?”
他这样想着,人已经悄悄跟上去。苏枕寄悄悄蹲在人家屋顶上,掀开瓦片试图偷看,但是他却只看见越公子头顶,于是他改变策略,侧耳去听他们说什。
但是他们说起话来像打哑谜,苏枕寄听半晌只是听懂什“小贼”,“溜走”,之类话,苏枕寄正在琢磨这间屋子里面到底有没有密室,突然听到越公子说道:“那人没有闯进去吧?”
掌柜说:“应当是没有,机关没人动过。”
越公子说:“还是查看下更妥当,你去门外守着。”
掌柜说:“那里尽是机关暗器,就算有命进去也没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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