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忍又忍才没有噌地从石凳上站起来,说话都不太利索:“只是想说……只要你愿意,现在和之前没有什不同。”
“怎没有不同?”苏枕寄看着他,语气有些哀伤,“你还像当年样吗?”
柳昔亭被他问住,许久才说:“你觉得现在这样,不好,是不是?”
苏枕寄摇摇头,说:“只是想知道,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柳昔亭好像松口气,面上露出些笑意,说:“你若是想知道,明日找个时间,慢慢说给你听,好不好?”
柳昔亭又抿抿唇,说:“如今是越家长子,你就不认得。”
苏枕寄忙说:“不是因为这个……早就说过,是不能嫁给你。”
他这句话说出口,柳昔亭耳朵顿时红——就像十年前样。
柳昔亭缓片刻,才说:“并不是……在说那件事,只是希望,如果不能见到你,想知道你去哪里。”
苏枕寄却又问:“你不觉得很别扭……很奇怪吗?”
跟他玩笑,仍旧紧紧盯着他,等待他回答。
柳昔亭便不再笑,说:“他是死过次人,能够再见故人,才像是真正回到人世之中。”
他顿顿,又露出笑意,说:“开心都来不及,有什好生气。”
但是苏枕寄仍旧副心事重重模样,并不说话。柳昔亭时有些恍惚,觉得好像又看见十年前那个阿寄。
但是他突然想起苏枕寄在密室时说那些话,顿时失笑,想着这个人还是不说话时候更可爱点。
苏枕寄想想,说:“当然没问题,但是你也知道,师兄已经到苏州,说不准什时候就要把抓回去,若是答应你,却没能做到,那不是失信于你吗?”
柳昔亭听他这说,心内沉几分,问道:“为什定要你回去?苏州不好吗?”
苏枕寄正想说明缘由,但是想起自己是为他
柳昔亭说:“什?”
“不是姑娘家,以前那些事情……都做不得数,你心里就没有点别扭吗?”
柳昔亭说:“如果心中没有丝诧异,就不会这久才认出你。”
“但是之前事情,”柳昔亭看向他,说,“为什做不得数?”
苏枕寄有些震惊,说:“你现在还要以身相许吗?”
苏枕寄正在纠结羞惭,突然听见他笑声更觉无地自容,许久才轻轻叹口气。
柳昔亭问:“说不生气,你怎还要叹气?”
苏枕寄看他眼,说:“如果你生气,可以道歉,但是你不生气,就不知道该说什。”
柳昔亭也沉默片刻,说:“像以前样……不可以吗?”
苏枕寄看向他,像是不解,说:“怎像以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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