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寄嘴唇动动,还没想好说什,又听见他颇为低落声音:“不想再找个十年。”
“会再回来。”
柳昔亭抬头看见他明亮眼睛,说:“会很久吗?”
苏枕寄有些为难,说:“也不知道,这次也是偷跑出来。”
柳昔亭沉思片刻,说:“你来苏州,应该不仅仅是为游仙阁酬金吧。”
们柳家剑,时觉得不好开口,于是迟疑片刻,才说:“苏州当然好,但是师父不让和游仙阁有往来,今年又上新榜,还成榜首,他们担心会有仇家找上门来。”
他说着自嘲般笑笑,说:“你那天见到那个人,大概就是找上门来仇人之。”
他说到这里却想,柳昔亭还活着,柳家剑自然不会那容易落入他人手中,他也不用那担心,留下或是不留下,也没有太大关系。
柳昔亭听他这说却有些着急,毕竟自己过几天就要离开苏州,若是不能打听到苏枕寄到底现在栖身何处,岂不是要再次失去他消息。
还不等他开口问,就听见苏枕寄说:“也想告诉你,要去哪里。但是师父不喜欢别人打扰……况且你现在是越家公子,不知道你是怎成为越隐杨,不能……”
苏枕寄不知道他为什这问,却又不知道该怎答,便时没有作声。
柳昔亭看向他,说:“找仇人,你应该也在找你仇人,若是能帮到你,你是不是就可以在苏州多待段时间?”
苏枕寄不解道:“你能怎帮?”
柳昔亭眼神又变得柔和,说:“如果猜得不错,上次你见到家小厮帽子上孔雀羽毛时,向他多问几句,随后就出现在昌隆密室中——你仇人,和那支孔雀羽毛有关?但是你为何会找到昌隆去?”
苏枕寄盯着他看会儿,才说:“……现在不敢说,就那点点线索,找那多年——你不必为留下,为多做什,若有
“你对不放心?”柳昔亭心口闷,极其少见地张口打断对方话。
苏枕寄看看他,说:“是做不主……虽然时常不听师父话,但是他说过,栖身之地不能告诉任何人,如果有非要告诉不可人,他要亲自见过。旁话也就算,这条若是违背他意思,他真会生气。”
柳昔亭说:“那……”
“你若是见他,那你是姓越还是姓柳?”苏枕寄打断他,说道,“你有难言之隐,也有必须遵从铁令,没办法。”
柳昔亭心中苦涩,说:“过几日要外出趟,怕是要十天半个月回不来,若是你走,岂不是又要见不到你?若是你再也不来苏州,又要去哪里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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