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消解荒街与深晚荒凉,
目送你归去……
不,自有主张,
你不必为忧虑;你走大路,
进这条小巷。你看那株树,
你去,也走,们在此分手;
你上那条大路,你放心走,
你看那街灯直亮到天边,
你只消跟从这光明直线!
你先走,站在此地望着你:
求不管有多强烈,也不会成为无缰野马。就是这点,大概可以说明为什很多人视她为20世纪中国新女性佼佼者。
在文学方面,林徽音不是个多产作家,却有极具特色作品,小说《九十九度中》以漂亮白话结合当时英国文学界还相当新颖叙事角度,可以说是她代表作。她写作新诗时期从1931年到1947年,题材环绕她生活和心路历程;她重视诗内在规律和声音美感,而意境则往往云淡风轻,似乎是感情经过理性过滤,而又超越理性樊篱,进入近乎冥想宁静。
作为建筑师和设计师,林徽音作品不多,主要有东北大学校徽、北京大学地质馆和灰楼学生宿舍、云南大学女生宿舍、清华园胜因院教师宿舍等;她也曾参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和人民英雄纪念碑设计。她在建筑方面最大贡献在于史料讨论和考察报告,特长是在论述建筑时引入文学笔法,给人意想不到惊喜。
想接触日常生活中见识广博、口才出众林徽音,该看可能不是她文学作品,而是她在建筑学方面文章。下面引文来自她封信,批评本20世纪50年代出版中国古建筑图录:
从花纹比例上看,原来纹样细密如锦,给人感觉非常安静,不像这次所印那样浑圆粗大,被金和白搅得热闹嘈杂,在效果上有异常不同表现……总而言之,那张印样确是“走样”“和尔椀花结带”,与太和门中梁上同格式彩画相比,变得五彩缤纷,宾主不分,八仙过海,各显其能;聒噪喧腾,片热闹而不知所云。从艺术效果上说,确是个失败例子。
放轻些脚步,别教灰土扬起,
要认清你远去身影,
直到距离使认你不分明。
再不然,就叫响你名字。
不断提醒你,有在这里,
引文最后八句以连串排比引出毫不留情断案,让当年在梁家“太太客厅”里高谈阔论林徽音再次活现在大家面前。
***
林徽音本名是徽音,但有段时间曾用“林徽因”之名发表文学作品,原因是当时有个男作家名叫林微音,不时引起混淆,因此她干脆改用同音而不同型名字“林徽因”。时至今日,坊间有关她书籍还没有统名字。
附录徐志摩赠林徽音诗
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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