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腿,对日后生活和工作都造成困难,林徽音不在乎这点,当然因为他有很多别长处。在建筑学方面,他笔下功底比林徽音强;以研究方法论,他比林徽音更有条理;对以建筑为抱负林徽音,这些都是值得钦佩地方。至于性格方面,梁从诫说父亲很有幽默感,们从老照片中看到梁思成笑容,也能有所感受。们这个年代西方女性谈择偶条件,常把幽默感列在首位;虽然林徽音未必如此,但如果幽默感是配合着坚毅意志和巨大包容力(见下文),对于有大志新女性就很有吸引力。更有意思是,梁思成在照片中总给人份从容感觉,英语有个说法,是comfortableinhisownskin,中文大概可以说“自在”——那是充分自信而毫不自大表现,是很罕见素质。正因自信,所以他不怕让太太在很多场合当主角,这当然也是他吸引林徽音原因。
倒不是说林徽音和梁思成婚姻就没有为女方带来困扰。梁家亲戚众多,实在是林徽音日常生活份重担。传统所谓“男主外、女主内”观念,并没有因为新文化运动而减色,所以林徽音直有家务缠身、才华无从发挥怨叹,觉得自己只是“为人妻、为人母”。她面对实务能力强,又“非常爱她,待她极好”梁思成,还不免有这番感叹,方面固然是因为那个时期社会规范认为家务是女性责任,另方面也反映聪敏女性观察身边事物,比旁人先知先觉,因此往往先于别人采取行动,时间久,难免觉得很多事情都落在自己头上。即使是活在今天女性,也同样面对这种由社会规范和个人性格编织成陷阱。
除理智考虑之外,林徽音和徐志摩之间也有道感性藩篱。林徽音曾经说过,自幼目睹父母三角关系带来痛苦,留下极大阴影。有人认为林徽音因为生母被另个女人夺去丈夫,所以她本人绝不会去抢夺别人丈夫,这可能说得太过简单,但她有重心理障碍却是事实。这当然让她倾向于理智地考虑婚姻问题,认清比较单纯感情关系也是重要幸福因素。
假如说林徽音在少女时代已认清浪漫恋爱与婚姻幸福分别,们很难相信她在已为人母之后会推翻原来决定。事实正相反,十年后林徽音思想更成熟,对梁思成和徐志摩为人也更解,甚至坦然说到徐志摩性格里偶然流露种俗气,她不欣赏。她真会做出另个决定吗?
不走娜拉
也许有人把徐志摩和林徽音看成“金童玉女”;那和事实距离太远。即使们撇开林徽音选择梁思成在先,徐志摩追求陆小曼在后,林、徐两人感情世界其实都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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