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吧!
平日里看傅竞泽,总是清心寡欲、本正经,没想到到床上比禽兽还禽兽,花样套套!
说话做事,简直不堪入耳、不堪入目!
盛旖光边想边骂傅竞泽,可骂会儿察觉出不対劲,这屋子里太安静,除他呼吸声什也没有。
傅竞泽人呢?
盛旖光不知道他们换多少姿势地点,不知道都和傅竞泽说些什。
做到最后,他全然失去理智,傅竞泽说什就是什,乖得塌糊涂。
隐约记得结束时,傅竞泽像是贴在他耳边笑声,重新变得温柔,将他抱在怀里,下下地亲他嘴唇。
——
等盛旖光再醒过来时,浑身上下像是被碾碎重装样,点力气也使不上,脑袋倒是没有宿醉疼痛但也是难免有些昏沉。
怕。要不是嘴被堵住,他还得多夸夸傅竞泽优良品质呢。
然而很快盛旖光就庆幸自己刚才物理哑巴,否则他怕是得交待在这张床上,直接去西天报道。
盛旖光难捱地揪紧傅竞泽头发,想迫使他停下来,可点作用也没有。
他浑身都是烫,跟发高烧样,手腕被皮带磨得生疼,膝盖也疼,其他地方更不用说。肌肤敏-感度像提升十几倍,傅竞泽稍微碰下就火急火燎,情不自禁地发着抖。
眼眶里水雾不断地聚拢,不堪重负地滚落下来,将脸上、枕头都弄湿湿,鼻尖和眼尾越发红。
真行啊,吃干抹净就跑,和上回样样。
这样渣男,谁想不开要和他过日子?
盛旖光气哼哼地挪下身子,刚动就疼得抽气,别提走路,他下个床都困难,动动身子就得散架。
傅竞泽个杀千刀,这种时候不说痛哭忏悔,至
盛旖光躺在床上,双目放空地看天花板好会儿,过度消耗让大脑都变得空白,过很久他才隐约回忆起来发生什。
他浑身都僵硬,整个人呆滞住。
有瞬间他甚至想逃避现实,催眠自己那些都是假,根本就没有真实发生过。
可鼻尖飘散着还未完全消失暧.昧味道,以及视线可及处散乱衣物、阳台上被摧残得七零八落花瓣……
盛旖光自厌弃地抬起胳膊覆在眼上,恨不得现在是个瞎子。
不仅仅是因为痛苦,还有无法抵抗奇异感觉。
盛旖光几乎被波又波浪潮淹没,嘴里领带早不见踪影,可仍是声不成声、调不成调,偶尔还要发出些令人羞耻声音。
“傅竞泽,别……不要……”盛旖光放下面子,慌不择路地向罪魁祸首讨饶,“哥。”
但傅竞泽没应他,丝毫不被他可怜打动,甚至伸两根手指,探到他嘴里搅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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