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旖光整个人都僵住,活这些年还是第次经历这种尴尬事。上回两人也做得狠,但没昨晚那疯,爽是爽到,代价也是有。
就是傅竞泽不提上药这茬,盛旖光也觉得自己这架零零散散机器该好好修补,否则怕是得卧床好多天。
略略内心挣扎下,盛旖光放弃反抗,他自,bao自弃地把脸埋进傅竞泽颈窝里,任由他帮着检查、上药。
过会儿,傅竞泽松口气:“还好,不太严重。这几天得吃清淡点,会按时帮你抹药。”
盛旖光狠狠翻个白眼,対傅竞泽脸皮有新认知。
可算是见着罪魁祸首本人,盛旖光气鼓鼓地看着他,想骂人奈何嗓子不允许,傅竞泽这个不要脸昨晚上点下限也没有,竟然逼着他张嘴……
可不说点什也不解气,现在他可是受害方,不存在理亏。
盛旖光:“凶手果然都会回作案现场。”声音又低又哑,不离得近都要听不见。
傅竞泽放下手里药盒,到床边坐下,他摸摸盛旖光额头:“有哪里不舒服吗?”
盛旖光心想,哪儿都不舒服,看见你最不舒服。
少该给他端茶倒水吧!真气人!
盛旖光无可奈何地又躺回去,好在除累和疼,身上还算清爽,他靠着柔软枕头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而等他再醒过来,就听到耳边窸窸窣窣,像是塑料袋摩擦声音。
盛旖光下子清醒过来,睁眼看过去,果不其然是傅竞泽。
傅竞泽换身深灰色衬衣,越发衬得他白皙清冷,他垂着眼心情不太好样子,修长手拿着药盒子拆开。
上完药清理好后,傅竞泽出趟房间,回来时手里多个托盘,是份山药排骨汤和素炒生菜
盛旖光没好气:“你心里没数?”
刚说完,盛旖光就被整个从被子里剥出来,傅竞泽把他抱到腿上,眼见着就要掀他睡袍。
盛旖光没料到他来这个操作,整个人都懵,连忙挣扎起来:“你干嘛!”
“别动。”傅竞泽手辖制住他,另手坚定地撩开他睡袍,“看看你后面严不严重,买药给你抹上。”
傅竞泽面上没什表情,声音也没什起伏,专注认真地拉开盛旖光腿。
听到床上动静,傅竞泽偏头就和盛旖光视线対上。
盛旖光撑着床头勉强坐起来,昨晚傅竞泽帮他清理过换上新睡衣,但他看上去状态还是有些糟糕。
浅蓝色宽松睡袍领口微张着,露出锁骨上斑斑点点,经过晚时间痕迹更深。
头发乱蓬蓬,苍白小脸上残留着捏出印子,嘴唇上是显而易见伤口。
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哪有点昨晚上气势汹汹指责傅竞泽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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