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惴惴地过几天。
今天下班后,他居然没在家里找见袁冉,刚要打电话,对方却拎着大包小包从大门进来,说是去趟超市。
足不出户这多天,终于知道要出门当然是件好事。
但放在袁冉身上,似乎好过头。
这人就像是完全忘前几天变故,不仅对姚安予做勉强能吃炒饭赞不绝口,还主动包揽洗碗任务,晚上又盛情邀请姚安予组队打好几局游戏,兴致比姚安予这个游戏宅还高涨。
他闭着眼睛通吼,嚎半天才感觉有人在拼命推自己脑袋。
“你说得对,”袁冉撕胶带似把人从腿上扒下来,又掏出烟盒晃晃,“吸烟确实算慢性z.sha。”
“吸烟啊……”姚安予愣下,这才尴尬地站起来。
他会担心袁冉寻短见也是有理由。自那天袁冉从玫瑰园出来,整个人就变得浑浑噩噩,问发生什也不说。
姚安予揣测这事儿肯定和送审失败有关,但不知为什,对方不愿回公司就算,连回钤园也不愿意,思来想去只好把人带回家里。
袁二这两个字儿很有意思。
明明是比阿猫阿狗中听不多少名儿,却因为冠个袁姓,莫名其妙就被请入瓮中做场名为“袁冉”黄粱绮梦。
如今好梦醒,噩梦生。
孤儿院里男孩,最终还是被罩进梦境里遮天蔽日黑色禁闭室,不得翻身。
凌晨三点。
姚安予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只是下意识觉得反常。
所以他看到半夜看见打开阳台门,心里第反应:个天!完完完!
还好只是虚惊场。
“呼
连几天,袁冉足不出户,也不怎说话。
而那个印象中对方那位分外粘人丈夫竟然没再找上门,甚至连电话都没打过个。
公司里氛围也变得奇怪。
老板突然消失,居然没有个人关心,统统按部就班继续着运作。
也不知是不是多心,姚安予这几天总觉得在公司时,自己举动被周边人似有若无观察着。
姚安予似有所感蓦地睁眼,身边位置竟是空荡荡,他个骨碌爬起来,来不及披件衣裳就往外跑,刚打开卧室门,就被夜半冷冽穿堂风劈得打个寒噤。
阳台玻璃移门大敞着,纯白色帘子在风里烈烈翻飞,半人高室外围栏泛着慑人冷光,却怎也看不见袁冉身影。
姚安予双腿软摔到地上,从嗓子里挤出嘶哑哀嚎,“小、小二啊……”
狼狈地阳台爬去,爬两步突然顿住,只见那个熟悉人影慢悠悠从帘子后走进来。
见到人还好好,姚安予激动坏,迅速爬近把抱住好友裤腿,“小二,有话好好说,闹心归闹心,咱不能拿生命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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