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宋知舟囚禁自己有什目,也搞不清楚早上那个带着侵略意味吻又是哪种戏谑新把戏。
等宋知舟下次再出现时,他必须明明白白告诉对方,别再整这些神神叨叨伎俩,如果是为报复自己泼油漆事,那就来个痛快。
自己现在确实是失势,却也不打算应承这种恶趣味猫鼠游戏。
他得回去,越快越好。
小福还在等自己。
他半跪在地,努力消化着眼前天旋地转,好不容易稳住身影,撑着床沿起身,借窗外月光勉力辨认周身环境。
“这是哪儿?”
他转身走到门边,试下门把,果不其然完全打不开。
摸黑开灯,他看清。
是个装潢考究套房,家居配置应俱全,甚至还带个小型吧台,只是内里所有玻璃制品已全被清走。
会儿又想到被自己亲手烧毁小院。
想到自己倾注心血小院,居然就这烧,当时确实上头,痛快晚。
现在再回想自己从什都不懂,到点点挖空心思钻研,终于在某天早上打开门,看到尚且孱弱却紧紧抱住枝干小花苞。
那种独属于自己欣慰,又和宋知舟有什关系呢,那只是些无辜,被自己迁怒而葬身火海可怜花草罢。
药效颠三倒四冲击着他本就混乱不堪情绪,此时此刻,他想什都是懊恼,忆什皆是愁苦。
有阳台,但门已经被提前封死。
两个衣柜里放满衣服,从内衣到外套,全是袁冉尺码,甚至洗手间洗漱用品都是他惯用牌子。
袁冉赤脚站在地毯上,脑门发凉。
宋知舟早就打算囚禁他,直在做准备,所以才姗姗来迟。
将床头柜上柑橘香薰狠狠扔进垃圾桶,仰面大字型倒进床铺,只觉自己在被褥间不断往下陷,四肢越缠越紧,就像被钉入无边巨网。
几乎没掉过泪人,在这个被五花大绑,蒙着眼自认为要被送往生命终点夜晚,压抑着,蜷缩着轻泣。
车不知开多久,袁冉昏昏沉沉间又感觉被人从后座拖出来。
剩下路,他都不太清醒,只感觉左拐右拐,似乎进室内,又上楼梯,最后,只听得声清脆锁门声,世界陷入寂静。
药效退去时,天还没亮。
袁冉在被褥间猛得惊醒,忙不迭下床,脚触碰地面瞬间,就因残余药力差点摔个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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