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舟离开时并没有关门,却在袁冉心口上更坚固镣铐。
“听说姚安予公司在业界口碑不错,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合作。”
……
自从宋知舟这次来过后,袁冉活动范围从房间扩展到整个庭院。
因为无所事事,他总是花大把时间呆在花园里,偶尔也会摘些玫瑰带回房间。
瞬间,所有鱼死网破癫狂都熄火,手依旧执拗着抵在对方喉头,只是宋知舟轻轻推,银色餐叉便直直跌落。
宋知舟将叉子踢远些,转身轻轻捧起袁冉脸,温柔又狎昵。
“要你陪好好活着,是你主动回来,那就在时刻能看到地方好好活着吧。”
他低头吻袁冉唇瓣,带着绵绵婉转悠长情缠,却又强硬到极点,连袁冉胸腔里最后丝空气都恨不得掠夺去。
袁冉艰难地推搡,恢复顺畅呼吸瞬间几乎连腰都挺不起来。
宋知舟挑乱下摆,“是你前夫,不是你情夫,你几次对上下其手,到底有没有把褚昀禛放在心上?”
“自然把昀禛放在心上。”宋知舟转身,似笑非笑,目光中带着戏谑挑衅,“但你也知道这临城上层人物,有哪个不是内里个,外头再养些不上台面小东西解闷,譬如……袁百梁?”
这话明着是说袁百梁,实际上却是暗讽许芝。
要不是这个房间里所有能伤人东子都被清理掉,袁冉至少得奖励宋知舟榔头椅子腿。
不对……他目光落在地毯上,哈,巧不是,确实还有个家伙能用。
在这里,他不被允许用剪刀,也不被允许触碰玻璃瓶,好在活动范围扩大后,帮佣们对他没有以前那防备,他才得以向其中位借个塑料量杯,权当花瓶使用。
因为没有剪刀,新鲜硬挺花刺需要根根徒手剥离。
有时他整个下午
宋知舟扶着他摇摇晃晃身体,语气无限关怀,“这几天闷坏吧?”
他牵着袁冉到窗边,把拉开厚重帘子,窗外巨幅庄园景象第次原原本本映入袁冉视野。
短暂迟疑过后,是恍然惊愕,袁冉时间竟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比上次来漂亮很多吧?”宋知舟在身后紧贴,下巴抵在他肩头,“春天来呢,小冉。”
窗外,是因景色变化而让袁冉时没有辨认出来——勃勃怒放玫瑰园。
他冲到地毯边,从里面抽出叉子,准确无误抵在宋知舟脉搏。
“知道你想关关到死,那你也别活,还有什屁话,咱黄泉路上继续掰扯。”
宋知舟睨眼闪着寒光叉子,面色冷,“几个人都看不住个,废物。”
“遗言不错,剩下你就下去……”
“你这着急回去,是因为姚安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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