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好还是不好呢,先生?”
他望着宋知舟,漠然问道。
异邦年轻帮佣比划着这鸽子来历。
袁冉看懂后有些讶异。
本以为上次和那保镖隔着门“聊天”不过是场梦,没想到自己“呓语”真被听去。
白鸽受伤地方已经痊愈,蜷在笼中不是吃就是睡,比初见整整胖两圈。
袁冉点起脚,拨开笼门插销。
都在干这个,直到指尖渗血,也不觉得难受。
眼下,疼痛之于虚无反而是难得珍贵体验。
宋知舟似乎很忙,但偶尔能在枕边闻见早已冰凉柑橘香气,洗漱时也会意外发现破损指尖被妥帖包上防水绷带。
每每此时,他也不过不咸不淡轻嗤声,继续新天无限消磨。
他无比安分地做着宋知舟口中“解闷小东西”。
鸽子似有所感,歪着脑袋踱步到笼子门口,不过片刻静止,便在帮佣声惊呼中展翅扑飞而去。
“它出这个笼子,兴许明天又会受伤,兴许哪天便会饿死。”
帮佣本着他不太熟练中文基础,艰难地理解袁冉这听起来几乎算是诅咒话。
“那是好还是不好呢,先生?”
袁冉望着白鸽飞离地方,闻言又回过头来,刚好与不知何时站在他俩身后宋知舟隔着两三米远距离,定定对视。
起床——放风——发呆——睡觉。
这天他醒来,照常往楼下走时,听见几声不太寻常响动。
徇着声音走到外廊,就见廊檐上挂着个精巧实木鸟笼。
那鸟笼硕大而精致,每格分层栅栏都精雕繁复缠枝。
笼子最里侧,蜷缩着只不住咕咕鸣叫红瞳白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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