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下次打。”
“别说,把钱拿来,”老大不耐烦,“那两人伙,八成还有腿,哪来下次。”
祁与乐坚持不给,伙人急,直接将他推倒在地,朝他身上踢。
护住腹部,祁与乐蜷缩起来,脸上冒出冷汗,但嘴角直翘着,他天生是张笑脸。
打阵后,其中个人发现楼梯间上坐着池砚,摇摇自己老大。
“好惊险!”池砚感叹。
“倒也没有。”祁寒山很诚实,“他们打着打着认出,就都跑。”
不让他俩高低得横着进医院。
池砚若有所思,看眼祁与乐,后者端坐在桌前记笔记,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
下课后,祁与乐被几个生面孔叫出去。池砚决定跟上看看。路上,个女同学拦住他,往他手上塞个苹果。他想起,今天晚上是平安夜。
,格清在划考试重点,教室门敲响。
班里人抬头看,是陆言栀耷拉着脑袋进来,身后跟着摆张臭脸祁寒山。
“坐回去吧。”格清很好脾气,不责罚他们迟到,也不追问发生什。
池砚侧身把窗户开个小缝,风吹进来,书页被吹动。
祁寒山抬头,拧着眉本来想发火,见是池砚便舒展开,拿张信纸写着什。
老大抬头,和池砚对视,没说什,带着伙人离开。
人都走,池砚跳下来,蹲在祁与乐面前:“你做这种事,妈妈会伤心。”
白色制服上都是脚印,祁与乐慢慢爬起来,“你每次都在事情结束后才出现,”他面上带笑,只有不平稳呼吸透露出身体痛苦,“你朋友们都觉得你很善良,只有知道,你不把人当人,最坏。”
这种话在池砚心里掀不起波澜。
“只是尊重事物发展规律。”池砚站起
陆陆续续出现伙人,推着祁与乐上天台。
天台上石灰脱落,露出绿色防水层,苹果在池砚手上抛起接住,他盘腿坐在最高处听。
堵陆言栀那伙人就是祁与乐雇,现在他们在向祁与乐要钱。
“你们没成功,为什要给钱。”祁与乐眼睛暗暗。
“打个私生子没问题,”那伙人老大开口,“但你不能让连着祁寒山起打吧,他父母们谁都得罪不起。”
信纸变成个纸飞机,落到池砚桌子上。
池砚捡起来读。原来是祁寒山在来上课路上碰到群人堵人,他本来不想管,但是眼尖发现被堵是陆言栀,陆言栀也看到他,大叫他名字。
“你怎每次都被打?”祁寒山觉得做人倒霉到这个地步也绝。
陆言栀已经习惯,边朝他跑,边喊:“你受保护费,可不能不管呐!”
吃人嘴短,祁寒山抡起书包把人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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