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呢。
池砚这个学期最后次见到祁与乐是在游泳馆。他正打定主意要教会祁寒山游泳,换好衣服在泳池边等祁寒山时,祁与乐游到他身边,露出头,脸上贴着防水创口贴。
池砚直觉得这人有点像堂吉诃德,直战斗着,却从来没有被人当回事。他蹲下,摸摸堂吉诃德泳帽,“祁寒山要来,快走吧。”
祁与乐很快游走,身型灵活。
过会儿,祁寒山过来,套着游泳圈,面如死灰。
来,把手里苹果抛给他,转身下楼。
祁与乐扶着地站起来,踉踉跄跄跟在后面。
池砚打开服社部门,里面没有人。他找出医疗箱,放在桌子上。祁与乐很自然地走进来,坐到傅予月亮椅上,晃悠悠把苹果吃干净,打开医疗箱给自己处理身上伤。
全程两人没有说话,祁与乐处理好伤口就离开,只是在门口遇到抱着画陆言栀。
陆言栀没想过在这里见到他,眼睛睁大,很快注意到他伤,手不自觉向前伸:“怎受伤?”
池砚道:“跳!”
祁寒山直挺挺栽进去,顺滑地从游泳圈里脱出,原地下沉。池砚下去捞他、鼓励他:“至少你水花压得好。”
“别碰。”祁与乐躲开,低垂眼睛盯着陆言栀怀里画,他记得这是池砚画。
陆言栀随着他目光看,解释道:“画找回……”突然想到叔叔放出消息是被偷是假画,真迹还在,时间僵住,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
好在祁与乐只是看会,没有说什,陆言栀侧身钻进房间。
祁与乐看着服设部门开又关,脑袋里全是那幅画。
画上人,他也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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