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池砚问。
“后来已经决定让他走,但是那时家里突然来个客人,便留他做最后次甜点。”厨娘摇头笑道,“接过那个客人对甜品赞不绝口,小少爷又十分喜欢客人,就要甜点师教他做甜点。管家不乐意,但是小少爷非常执着,强硬面孔还有点像老爷年轻时候样子,管家反驳不,于是甜点师就留下来
池砚道:“但是不是,有刺激到他神经。”
“但是他不会做什。”小庄说,“因为他不能把你解雇。”
池砚并不总在这里,放假时候会回家,见见他猫。再回来时,身上不免带着猫毛,管家又小小崩溃次,让池砚把衣服换下,他自己点点把猫毛挑干净。
池砚换上蓝色卫衣,到厨房吃点心。长桌旁,还坐着正在摘菜厨娘。
“下次过来还是换个衣服。”池砚觉得管家有点可怜,被神经质折磨着。
上位者生活往往类似小团体,就像首相离不开内阁大臣样,陆书聿离不开管家。管家对这点非常自信。
他开始严肃面对职业生涯挑战。
具体讲,就是带着个男佣或女佣,来来回回在池砚身边,借口取些零碎小东西,来观察池砚生活。他在笔记本上记录同时,池砚用在速写本上画他,画完还要给他看。
管家评价:“线条简洁流畅,热情洋溢,但是还是不要画。”
他们就这样中门对狙段时间。
“不用管他。”厨娘手上动作极快,嘴上也不停歇,她说起给池砚做布丁甜点师,“你不知道,他差点就不能在这里待。”
因为以前陆家没有人喜欢吃甜点,陆老爷子身体不好,不能吃,陆书聿控糖,不吃,陆言栀则是完全不爱吃。
年到头,可供甜点师发挥地方就是几场宴会,陆书聿还不像其他人样喜欢在自己家里举办宴会。管家察觉到后,觉得家里不需要他,想要找各种理由解雇。
厨娘狠狠道:“但是甜点师大部分时间都在后厨帮和其他厨师打下手,忙得团团转,也不忘记钻研本职。管家只看到他想看到,真是可恶。”
陆宅待遇很好,要人在短时间内找个差不多工作非常难,甜点师生活顿时陷入痛苦中。
池砚发现,管家做事总是亲力亲为,用超负荷工作向陆书聿报恩,他总说:“陆家是大恩人,少爷更是大恩人……”
三十多年来总是这样,把工作量精准维持在身体最大承受力边缘,摇摇欲坠。
以至于家里只是多个池砚,就几乎让他系统崩溃。
“不对呀,”池砚问小庄,“陆言栀不是也住在这里吗?”
小庄想想:“还真是,但是小少爷几乎像个幽灵样,不怎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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