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走过去,伸手放在浊头顶。
浊又抖下。
“确实很生气。”袁安卿边说,边蹲下来与浊平视,“有想过要狠狠地教训你顿,因为你甚至不理解什是小心谨慎。”
“这是你第几次口咬上危险东西?”袁安卿双手托着浊那颗脑袋。
浊脑袋放在他整体上去看是相当协调,但单独被捧起来还是显得有些大,尤其浊两侧还有盘羊般大角。
可是严郝不需要这种接纳,因为他感受不到这样做正面情绪,因为底层逻辑不同,他无法共感到那些美好,他爱他父母,可他并不能感受到父母同等爱。
就在严郝纠结时候,袁安卿脑子里属于浊声音再次响起。
“现在说话你会理吗?”浊轻声询问。
袁安卿无奈叹口气,随后他挥别严郝回到自己家。
“你上次开口和这次开口中间隔个月。”袁安卿按压自己太阳穴,“……起码你体感是过去个月,这个月你在干什?”
。”某天严郝实在忍不住询问。
“因为不需要再去消耗那些无意义时间。”袁安卿如实回答。
他脑子里又出现浊小心翼翼声音:“你是说吗?”
袁安卿还是没搭理他。
“为什?”严郝不理解。
浊不敢说话。
“但是不想对你发脾气。”袁安卿手从浊头顶摸到浊角尖,“不想让你难过,只是……”
“浊,在害怕。”袁安卿声音越来越轻,“不希望有天还得去思考失去你之后生活,你能理解吗?”
浊睁大眼睛,泪水顷刻间溢满眼眶,这样袁安卿远比谴责他袁安卿更让浊难受:“对不起,,也不想失去你,呜呜呜。”
袁安卿被浊抱进怀里,
浊没有立刻回答,因为他不确定自己说话会不会让袁安卿更加生气,但他也怕拖太久以后袁安卿觉得自己是在敷衍他:“在看着你。”
他不知道该怎开口,所以他安安静静地盯着袁安卿看个月,他在寻找个合适开口机会。
袁安卿重重地叹口气,而后他躺在沙发上闭眼,像是睡过去般。
而在某个被独立隔绝空间内,浊看到袁安卿。
浊抱着自己大尾巴坐在片虚无当中,在看到袁安卿之后他试图把自己缩得更小。
“你无法理解。”袁安卿对他说。
严郝微微皱眉:“就像别人不理解样?”
“嗯,差不多。”袁安卿点头,“这个世界上人真很像,但仔细剖析,他们又各有不同。”
严郝陷入沉思。
他和那些人也很像吗?对啊,他长相,他语言……自己只要隐藏好所谓“糟糕”那部分,他也会被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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