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要吃掉吗?”严郝很认真地问。
女孩以为自己小男友是在开玩笑:“才!不!要!”她冲着严郝笑笑,脸侧梨涡和两颗小虎牙显得她狡黠又可爱。
“你不要天天在脑袋里面想这种东西。”女孩伸手点点严郝眉心,“等们考上个好大学……诶?你怎?”
严郝眼泪掉下来。
女孩有些慌乱:“不是吧,你哭啊?”
“而且会带着你起死掉。”袁安卿捏下浊尾巴尖,“以此告诉你,同样爱你。”
对于怪物来说,吃掉对方是种表达爱意方式,他们越爱对方就越想将对方吞下去。
而相同,他们也会期盼同样爱降临在自己身上。
被吃掉并不是件恐怖事,与之相反,这也是种爱意表达。
怪物同样会期待有谁来嚼碎自己骨头,撕开自己皮肉,将自己全部地接纳进去。
浊力气很大,袁安卿感觉自己要被“吃”进浊身体里去。
但袁安卿很喜欢这样,袁安卿喜欢浊给予自己包裹感。
“对不起呜呜呜,是个不合格爱人呜呜呜。”
“你是个合格爱人。”袁安卿伸手擦下浊眼泪,“正因为你很好,所以才会害怕失去你。”
浊咿咿呜呜地哭,哭得都快扭曲。
“你哭什?!”女孩想伸手帮自己小男朋友擦擦,但她刚伸出手就被严郝抓住手腕。
“喜欢你哦。”严郝对女生说。
“哪怕你没有那喜欢,也爱你。”严郝缓慢凑近女孩。
当天下午,严郝在寝室镜子里仔细检查自己身上是否有血迹。他在哼歌,表达爱意这件事对他来说是舒畅。
可
……
“可以吃掉你吗?”16岁严郝拉着自己小女朋友手,轻声问。
他和自己女友是早恋,严郝女朋友是他同班同学,她天真温柔又坚韧。
她很好,严郝感觉自己每每注视对方眼睛时,胸腔爱意与食欲都会喷涌而出。
但那个女孩误会严郝意思,听这话之后她先是睁大眼睛,随后有些羞涩地扭过头:“不行,还没成年。”她背着父母老师与严郝恋爱已经是相当过分事,她不能在这种时候和严郝发生关系。
袁安卿又搂着浊温存会儿:“别怕,这切很快就要结束。”
“那,那个缝合怪。”浊这时候提起那个孩子,“你知道他想要是什吗?”
袁安卿与浊对视:“嗯,你也知道,不是吗?”
毕竟浊爱意也与食欲相互纠缠。
袁安卿伸手抚摸浊脸庞:“如果你彼此相爱,而你没有转变,能够接受你吃掉。”这种表白真很奇怪,但浊脸庞却因为袁安卿话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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