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招把将他推倒进沙发,欺身压上雁风浔胸口,满眼真诚并严肃:“不是排异反应,是在兴奋。”
雁风浔顿住,眉梢挑:“……嗯?”
秦招伏在他身上看着他,呼吸是烫,眼神是烫,心跳声音大得吓人,扑通扑通,恨不得砸在雁风浔脸上。
任谁来看秦招样子,就知道他想干什。
但雁风浔却故意不做表示,只看着他笑,找茬般明知故问:“兴奋什?”
秦招说完那句话以后,体温在几秒钟内迅速升高,雁风浔觉得与他接触皮肤烫得有些刺痛。他起初以为是自己错觉。
直到秦招自己手绕过他脖子,从背后领口探入,指腹像羽毛样轻轻向下划去,用手指慢吞吞地数雁风浔骨头,颈骨,肩胛,脊柱,动作很慢,从最初温柔到后来逐渐用力。
雁风浔开始是心痒,后来真被他摸得疼,又觉得烫得很,笑着躲下:“干什?要拆骨头?”
秦招心跳很快,贴过去亲他,本来是肆意大胆动作,但自己却紧张,唇碰到雁风浔就打个颤。雁风浔接过他盛情,迎上去和他接吻。
就这短短会儿,秦招体温越发升高,雁风浔甚至觉得自己在亲团火。他怀里秦招是火源,烫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最后雁风浔有些忍不,只能松开手,有些无奈地问他:“你要着火秦招,怎回事?”
“你觉得呢?”秦招面色平静,但瞳色已经被欲望淹没。往日里冰冷幽绿融化成滩深沉墨,看不分明。他克制着自己体温别再升高。
雁风浔稍稍撑起来些,头靠到沙发扶手上,闲情逸致地扶着秦招腿根,寸寸往上,口中却无辜道:“不知道啊,你跟说说。”
他递出去话,秦招却不回他,只是意味不明地与他对视,从彼此眼神里找出蛛丝马迹,以此来明确他们是否可以继续,怎继续。
雁风浔不大好受,在这种姿势之下想不起邪念是不可能,但在没有得到个明确回答之前,雁风浔并没有更进步,他只是稍微动下,想换个姿势,以免太过憋屈,憋坏自己
“别管。”秦招不要他松开,又贴上去,“别停……”
“怎能不管。”
雁风浔担心是耳钉上能量进入秦招血液,刺激他势元。
虽然把东西拿出来时候,雁风浔已经反复确认过这个武器各项说明,但毕竟过去二十几年,保不准它过期呢?又或者万和秦招身体不适配呢?
雁风浔越想越后怕,伸手捂住秦招还想接吻嘴,道:“去叫彭呸呸过来检查下,看看是不是你身体对耳钉能量产生排异反应……唉,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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