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厌青却摇头:“能感觉到秦招能量场。”
“可能在休息室里午睡。”陈厌青撸起袖子,再次敲门,这次更响,连几十米开外其他同事听见,都忍不住望过来。
两分钟后,就在陈厌青打算直接用空间异能进去看看情况前刻,门开——
以种四分五裂方式,从里面被砸开。
秦招哑然:“不是这个意思……”
他始终说不出口,难得吞吞吐吐起来。
秦招其实早就已经直白地告诉雁风浔,他对于谁做主动方已经不介意。只是雁风浔心思太细,不愿意秦招心里有丁点儿勉强。
可这刻秦招是真被逼急,急到完全不想再顾忌这种事,只想快点做到最后。于是他把心横,把捉住雁风浔手,然后伸出右腿勾住雁风浔腰,将他身体往下摁,声音轻轻颤着:“不要用手。”
雁风浔似笑非笑地看他会儿,说:“那你想用什。”
。
结果秦招误会他动作,以为他想临阵逃脱,于是把捧住他脸,声音与身体同低下去:“你想要戴这个耳钉,戴。你对说那些道理,也听。什都依着你,是不是?”
粒剔透汗珠顺着雁风浔高挺鼻梁滑落,浸润眼珠,微微泛起刺痛。雁风浔不自觉地眨眨眼,哑片刻,只轻轻叹出声:“是。”
“那你依次。”秦招点不跟他客气,身体亟待纾解地方贴着雁风浔蹭蹭,说话声音带着些哄人甜蜜,“……做吧。”
雁风浔看秦招许久,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
从他笑眼中,秦招看出兴味盎然,摆明就是明知他意思但偏要听他说出口。
秦招眯眯眼,忽绷紧身体,颇有些置气意味地撞雁风浔下,总是冷漠平静脸上露出少见挑衅:“……你说呢。”(作话注)
宗恕在门口徘徊许久,最后是陈厌青看不下去,替他做决定,用力敲响门。
咚咚咚,每轮三下,陈厌青敲五轮,很有节奏感,也很吵。但办公室里硬是没人理他。
“不在?”宗恕有些疑惑。
所谓箭到弦上不得不发,秦招这会儿已经是火烧眉毛关头,雁风浔如果泼他冷水,也太折腾人。但他不太知道秦招是什意思。
“做吧”有很多种理解方式,是雁风浔想那种,还是别?是想让他做,还是想做他,也不清楚。
但这种话问出来就太扫兴。
雁风浔随即勾勾嘴角,忽撑起来抱着秦招转身,反客为主地把秦招拢在怀里,重新掌握主动权,他以退为进,假装没听懂秦招话,说:“这急?那还像上次样帮你吧。”
说着,便将手熟门熟路地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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